“夠了!”田姑娘喊道:“你把他弄成那個樣子我怎麼帶他走?難道要我去照顧一個廢人?”
織田信長撓撓頭道:“也對哈,怎麼能讓我的愛姬去照顧別的男人呢!很抱歉我沒有考慮成熟。”他轉頭再次上下打量一番陳木匠,好像突然有了主意,笑道:“這樣吧,我把他變成七八十歲的老頭,這樣他的複生能力雖然還在,但卻隻能是老人的體力,反抗的強度大大降低,你控製他就容易多了。”
田姑娘沒再話,不過陳木匠也並沒有指望這個女人會真心幫助他,她隻是在她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
織田信長和田姑娘的關係絕不僅僅是鬧翻了的伴侶,他們之間一定還有某種利害關係,否則以曆史上記載的織田信長絕不會如此遷就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上必然有著織田信長非常希望得到的東西,而且這樣東西靠暴力是得不到的,那會是什麼?
織田信長站起身來,用腳尖將陳木匠的兩隻手撥到一起後,一腳踩住陳木匠的兩隻手掌,將陳木匠的手指露在外麵。他就這樣踩著陳木匠的手掌蹲在那裏,用青銅匕首一根一根的將陳木匠的手指分開,笑吟吟的道:“你很喜歡對別人伸中指是嗎?”
被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壓住雙手,陳木匠疼得渾身哆嗦,雖然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但也不能移動雙手分毫。
織田信長見陳木匠扭曲的身體,努力掙脫的樣子,很是開心地笑了:“嗬嗬,別緊張麼,你放心,我不會剝奪你這個愛好的,我是個仁慈的人。”
著,織田信長,緩慢又耐心細致地用青銅匕首將從他鞋底露出來的陳木匠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切了下來。
青銅匕首不算鋒利,手指切下來後,手掌上的斷骨麵並不平滑,有的地方呈現鋸齒狀,這讓織田信長很不滿意,他搖了搖頭,用匕首輕輕去刮斷骨麵上並不協調的部分,像是一位敬業的工匠在精雕他的玉器,這每一下看起來輕柔的動作都伴隨著陳木匠身體的扭動。
陳木匠的舌頭被他咬掉吞進肚子裏了,很不可思議吧?他的下巴沒有了是如何能咬掉舌頭的呢?來也蠻巧的,當他在地上掙紮的時候從喉嚨處脫出來的舌頭恰好被移到他的嘴邊,移到他上牙和水泥地麵之間,於是就被陳木匠的上牙墊著地麵將這送上門的食材切斷,吞了下去。
主菜是半尺長的新鮮人舌,配菜是附近地麵上的水泥塊,大餐自然不能少了紅酒,不過這紅酒不是酸的,是帶著血腥味的鹹鹹的味道……
貌似織田信長是處女座的,也可能他與陳木匠有相同的地方,都是木匠吧,僅憑一把匕首就完成了取平和拋光的工序,那斷骨麵與失去手指的手掌上緣弧度完全吻合,堪稱佳品。
吹去斷骨麵上的骨屑,織田信長用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斷骨麵,光滑而且弧度完美,如果不是還有鮮血汩汩的湧出這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
織田信長是守信用的,陳木匠每隻手上都隻有一根手指留了下來,中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