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汗顏道：“是的，陳老，我一定注意，嗯，嗯，我以後，我以後少吃點……”三哥臉紅了。
良心講，三哥確實費點藥水，但最麻煩的是九娘，九娘是扮媽媽的角色，反串。但是讓遲沐宇失望了，易容過程完全一樣，都是臉上功夫，女性的第二性征呢？九娘瘦瘦的脖子上突出的喉結怎麼不處理？遲沐宇沒敢問，更沒人主動對他解釋。
遲沐宇等人出國的行李由保障部準備，還在來機場的路上，幾個人無聊的在房間內開始閑聊。三哥和九娘在陳老頭麵前表現的很是拘謹，除了端茶敬煙一直都是陳老頭在，他們在聽，內容確實是閑得讓遲沐宇發困，不是津貼就是補貼，在不就是聽單位在北二環又弄了塊地，正準備起兩棟家屬樓，陳老頭現在住的公寓是塔樓，朝向不是很好等等。
初生牛犢不怕虎，遲沐宇反複衡量半，與自己的命比起來在單位留個不懂規矩的名聲真的不算什麼，他咬著牙趕在陳老頭喝茶占住嘴的空檔插嘴道：“陳老，這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聽在東瀛的上一組三個人全都沒活著回來，所以我這心裏總是不老踏實的，以您的經驗我們去東瀛應該注意些什麼呢？”
陳老頭應該是把一點茶葉喝進嘴了，撅著嘴唇用門牙在嘴裏咀嚼幾下將茶葉切碎吞了下去，嘬了幾下牙縫中殘留的碎片，也不看遲沐宇，隻是很平靜地對九娘道：“九，不是老頭子倚老賣老哈，咱別的不，保密守則還是應該讓新來的同事首先學習一下的呦。”
九娘和三哥對視一眼，沉默了一會才回答道：“陳老，這次任務確實有些棘手，而且我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的地方。”
“嘎嘎嘎。”陳老頭笑得很是邪性，轉頭對遲沐宇道：“遲同誌，咱們這個單位沒有省油的燈，你可要心哦。”
遲沐宇暗道：“估計這老頭就是那最不省油的燈吧？”遲沐宇問他問題，老頭扭臉九娘話；等九娘跟他對話，老頭卻又回頭跟遲沐宇話，就是不正麵問題，這老頭什麼毛病？
“唉，老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情緒，陳老頭突然哀歎一聲道：“往事隻能回味，人生已無風雨，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陳老頭的跳躍思維遲沐宇自歎不如，曲度之大幾令人嘔血三升，不是老司機的話，過這彎絕對會翻車。
也不管房內幾人複雜的表情，陳老頭自顧自地開始了他的故事。
“那是民國六十年，呃……”陳老頭有點尷尬的改口道：“嗬嗬，人老了，不好意思。咳咳，這是1971年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