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浪軒就端端正正的坐在靠窗的位子,肖勝一走進咖啡廳,就看見了他。
他神情嚴肅,麵容冷寂,整個人說不出了頹廢的味道。肖勝走過去走好,馬上就有服務員來服務。
肖勝隨意點了杯黑咖啡,服務員一走,金浪軒就開口說:“這次肖氏的危機,是餘生和藍騰的多年好友大魚弄出來的。你可以去找找他們,我也可以幫你。確切的說,我想我們可以合作。我幫你解決這件事,條件是你不要和程洛雪結婚。”
肖勝聽了金浪軒的話,竟然絲毫的沒有生氣,他看著他,深深的看進他的眼睛,問:“那你準備把程洛雪養在外麵嗎,向那些女人一樣?”
金浪軒也拿出十足的誠意說:“當然不是了,我想死,我想和程洛雪結婚。”
不知道為什麼,在肖勝麵前,金浪軒竟然說出了一直藏在心裏的秘密。是的,他想死,一直想死,想死的徹徹底底,讓紐約黑道把他死了一樣的忘掉。
肖勝疑惑了一會,便笑道說:“你想死還不容易,我可以幫你你這事,但是如果程洛雪還是想和我結婚,那也沒有辦法。”
金浪軒也看著肖勝,見他不像說笑的樣子,才鄭重的說:“謝謝你。”
肖勝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站起來說:“不用謝我,當年我父親也有錯的時候。”
金浪軒看著肖勝的背影,漸漸在窗外消失,剛剛的對話簡短,恍惚間好像從沒有發生過一樣。
今天晚上,他在醫院裏醒來,默裏沉默的守在一旁,身邊是程洛雪的給他的紙條。
默裏隻會說中國話,不會漢字,他見金浪軒醒了,就把程洛雪的紙條給他,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
她明明白白的寫著:“求你了,金浪軒,我想離開你,想和肖勝生活,我們就當從來不認識吧。”
金浪軒看了心如刀絞,他也真正明白了程洛雪的態度,他受傷了,她送他到醫院,不再管他,她隻能為他做到這裏了,其餘的,他是死是活,與她再無關係,他才想到來找肖勝。
幾天後,程洛雪和肖勝大婚,雖然是A市的小教堂,但還是引來A市各家媒體的爭相報道。
程洛雪呆在婚房裏,正坐在梳妝鏡前幸福著,肖勝輕輕的來看她,問她是不是有些緊張,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她就幸福的暈過去了。
金浪軒從肖勝的車上接來了程洛雪,又轉手交給了默裏,讓他帶她到自己早就買過的一個小島上等他。金浪軒看著默裏,似是交付身價性命般鄭重,默裏隻是點點頭,開車走了。
新娘子還是有一個,金浪軒也是很狗血的去搶親了,然後在黯然離場時,遭遇了汽車炸彈,死的麵目全非。
然後,很快被挖出死者身份是紐約大佬金浪軒,而前段時間,肖氏危機也是因為得罪了金浪軒,紐約的惡意陷害。
而肖勝的得力幹將餘生也在這場事故中受了重傷住院了好長時間。
程洛雪在一個小島上醒來,睜開眼便是能看見沙灘的落地窗,滿麵的滿眼的金黃的沙灘和蔚藍的海水天空,若不是金浪軒出現,她真的要忘了自己還有一場婚禮沒有完成。
她站起來走到屋外,才看見如畫的沙灘上,坐在一個人,風吹著他的發他的襯衣,鼓鼓的如同風的翼。
她向前走,路旁的樹木忽然間亮了,完完整整的亮著燈“夜月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