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泊在碼頭,隨著近處的海浪一搖一擺的,像是寵物狗見到主人後撒歡的尾巴,柔軟無力。
金浪軒打開了門,傑米恭敬的站在門外,說:“大家都起來了,準備下船。”
金浪軒點點頭,走了出去。回到紐約,大家都沒有爭先下船,因為老大還沒有動,他們隻有待在船上。幾年的馴服與領導,他們心裏早就把金浪軒當成紐約人,當成了他們紐約黑道的老大。
金浪軒對他們一個個點點頭說:“我們終於回紐約了。雖然有的兄弟不幸去世,但是我們是終於回來了。”
說完,他率先踏上早已鋪好的木板,踏上美國的國土,坐上早已給他準備好的勞斯萊斯房車。
等兄弟們都做上了車,他才說開車,到了幫會,他站在大廳,給關二爺上完了一炷香,拜了拜,才回頭對傑米說:“定一張上午去新加坡的飛機票。”
肖勝對龍哥安排好晚上和金浪軒見麵的事,就跑到二樓林丹的房間。看見林丹撲在床上,用被子捂著頭,隻露出屁屁在外麵。肖勝故意繞到床頭,也把頭靠近林丹,扯開林丹蒙著頭的杯子。
鼻尖靠著林丹的臉,他笑著說:“怎麼了,你在做什麼?”林丹手扯不住被子,隻好抬起臉來,一下親在肖勝的耳朵上。她楞了一下說:“沒什麼。”
肖勝卻又偏了偏頭,更靠近林丹問:“你在想什麼?”林丹讓了讓臉,臉上爬上可疑的紅暈,結結巴巴的說:“沒想什麼,誰想什麼了。”
肖勝忽然用一種甜死的人的眼神看著她,但笑不語。林丹的臉更紅了一點。肖勝離她離的很近,身上好聞的香水味一直不停的鑽進她的鼻子裏。
這香味讓林丹沒有避開肖勝遞過來的臉。肖勝見林丹毫不躲閃,一開始隻想親親她的嘴巴,忽然間大膽起來,給了她一個發式深吻。屋裏的溫度驟然升高,就在肖勝有點刹不住火的時候,林丹的肚子忽然又叫了兩聲。
肖勝放開了林丹,林丹看著他,委屈的說:“我好餓。”肖勝看著林丹的樣子,衣服已經被肖勝解開了大半,露出純白色的小內,似乎與她雪白的皮膚相輝映,頭發淩亂,嘴角甚至連著幾根發絲,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肖勝咽了咽口水,勉強使自己鎮定下來,心裏真想對林丹說“我更餓”。他從床上爬起來,自己離床遠一點,說:“來,我們一起下去,看沒有吃的。”林丹有氣無力的說了聲“哦”,就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向外走。
肖勝趕緊拉著她說:“你就這樣出去嗎?”林丹理所當然的說:“怎麼了?”肖勝向外看了看,龍哥還坐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他頓時如臨大敵,拉著林丹又閃進臥室,把她的衣服拉了拉,扣上衣扣,整理的整整齊齊的,才帶著她出了臥室。
龍哥看見肖勝下來,站了起來。肖勝關切的問:“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龍哥回到的很簡潔:“安排好了。”
肖勝又說:“這裏附近有沒有什麼飯店?”
林丹搶先回答說:“沒有,前麵有個小賣部,可以買泡麵回來吃。”肖勝搖搖頭說:“不要吃,泡麵沒有營養。”說完,他打開冰箱的門,看了看說:“冰箱裏還有雞蛋,麵條,鹵肉,我們可以來做飯吃。”
林丹看了看肖勝說:“那好,我不會做,你做吧。”
肖勝聽了林丹的話,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女孩子,不會做飯,真是……”他還沒有說完,就想到林丹胳膊上的傷,一時有點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