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一直自由不羈的生活,除非她願意,什麼事什麼人都不可能去逼迫的了她。剛剛肖勝的強硬,那麼的毫不留情,讓她的心瞬間冰冷了起來。
如果說她以前隻是誤打誤撞的隻是單純的不想吃十三姨的東西,沒想到自己會死,但是現在她卻堅定了死的想法。她的師父信佛,隻是講西方極樂世界,現在林丹也也漸漸相信向往了西方極樂世界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勝漸漸的在她的床邊睡著了。林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她看著身邊的肖勝,她不明白他到底想要怎樣。
他是很好,非常好,比她以前見到的每一個男人都好。她喜歡他,但是又覺得自己和他不可能在一起。為了不讓自己受苦,隻有把這份愛戀放置不予理會。
她也知道他是喜歡雪兒的,她也覺得隻有像雪兒那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因為大師兄的事情,讓她很生氣,但是他已經盡可能的羞辱了她,他還想怎麼樣?
林丹看著床邊睡熟的男人,聽見他粗重的呼吸,夢裏好像有什麼揪心的事情發生。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漂亮的臉馬上苦搭搭的,像一條拎著的毛巾。林丹緩緩的伸出手,想要去安慰撫平他的眉。
她有點遲疑的不知道怎麼樣下手,這麼親密的姿勢,他們從來沒有過。即使在床上兩個人身體嵌在一起時,那都沒有這一刻來的親昵。她喜歡靠近親近的人身體,但是麵對肖勝,她卻很怕,有點不知所措無從下手。
就像一個口若懸河的演講家,麵對心儀的女孩子時,隻是結結巴巴語不成調。他們心裏都有一股害羞的小心思。
林丹想了又想還是縮回了手。她不能這樣的,不要沉迷不要貪戀,她是要死的,怎麼還能有牽絆。而且他是雪兒的,他的全身上下都是雪兒的,她怎麼能覬覦雪兒的東西呢?
林丹的眼光離開了肖勝,又看向天花板。她活著這麼痛苦,世上已經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留念的了。她想要肖勝,這讓她對程洛雪有一種罪惡和愧疚感。
房間裏的靜,讓窗外的聲音格外的響。前麵肯定有一個廣場,廣場上放著音樂,隱隱的傳過來,聽著讓人覺得身心舒暢。太陽已經落下去了,病房裏窗戶,林丹不喜歡日光,也就用滌綸窗簾蓋著,那窗簾在太陽還在天中間的時候,日光就隻能薄薄的透進來一點,這時候,更顯得屋子裏黑黑的一片,似乎給他們提供了一個與世不同的角落。
肖勝終於醒了。他先動動了手,林丹溫軟的小手,還在他的手中。他沒有馬上抬起頭來開燈,他就靜靜的伏在床頭,在這黑暗裏,聽著林丹的均勻的呼吸聲,覺得安心和滿足。
他用手摩挲著林丹的手,還是抬起了頭,林丹睡著了。她的臉子在黑暗裏有點看不清楚,讓肖勝潛意識裏不去想林丹的反應感受。
他站起來,慢慢的伏在她身上,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她臉上的輪廓。然後,他低下頭,溫柔的纏綿的輕吻她的嘴唇。他開始是輕輕的咬的她嘴唇,慢慢的用舌頭描摹她的唇線。
林丹卻靜靜的咬著她的牙齒,肖勝怎麼也沒有辦法深入。他用舌頭溫柔的挑撥,用力的撬,林丹就是死死的要緊自己的牙齒,不讓肖勝的舌頭進去。
肖勝也沒有壓在林丹的身上,他用兩個手臂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這時支撐的太久,手臂實在是不負重荷臂上的肌肉都簌簌的發抖。他發狠的重重的咬了一下林丹的下嘴唇,坐了起來,按了床頭的電燈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