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肖勝也下了車,還壞笑著說:“洛雪,都到家門口了,還不讓我進去坐坐了?”程洛雪知道站定,看著肖勝說:“我和我男朋友住,你進去,會讓他誤會的。”
肖勝看著程洛雪的臉說:“我看你男朋友根本不在家,那不然你為什麼會下班還和我一起吃飯。肯定是男朋友受不了你粘人,跑了。洛雪,最重,重色輕友了。”
程洛雪有種做賊被抓住的感覺,臉上一陣發燒。她剛剛在肖勝麵前哭了一場,她很少在人前哭,現在與肖勝說話,就有種抬不起頭的感覺。這時再聽肖勝說這樣的話,她真的有點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假裝生氣的對肖勝“哼”了一聲,轉身快速的向房子裏走。肖勝卻在身後嗬嗬的笑。忽然,程洛雪覺得全身發冷嗖嗖的,似乎被冷風一陣一陣的掃過。她四處看看了,奇怪沒有起風呀。
直到她裝上了一個肉牆,抬起頭,看著金浪軒鐵青的臉,她幾乎魂飛魄散。她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還好,肖勝已經坐在車上了。她又看了看了金浪軒一副捉奸在床的臉色,突然張開胳膊,整個人貼在金浪軒的身上,聲音無比輕快的說:“你回來了,真好。”
金浪軒有點不耐的推了推程洛雪,但是程洛雪硬是如八爪魚似的抱著他,不讓他走動。他明顯的壓抑著濃濃的火氣的說:“程洛雪,你放開我。你竟敢……”
他話還沒有說完,程洛雪已經準確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又輕巧的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裏。兩個舌頭激烈的纏繞了在一起,金浪軒的怒氣像是找到了發泄點,狠狠的揉捏程洛雪的身體。程洛雪早已沒有精力去留意肖勝走了沒有,她隻來得及阻了一下金浪軒扯掉她襯衣的手,低低的說:“我們進屋去,好不好?”
金浪軒的手沒有動了,仍然親吻著她的脖子。過了一會,他才停了下來,把埋在程洛雪的身上的臉抬起來,抱著她,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程洛雪乖巧的由金浪軒把她放在床上,想起了在紐約有一次,也是她和肖勝見麵。金浪軒吃了醋的場景,心裏顫了顫。她看見金浪軒開始脫衣服,連忙爬起來,討好的說:“我來幫你脫。”
金浪軒斜了她一眼,自己也不動了,任由程洛雪把他脫得隻剩下小內。程洛雪脫完他的,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一邊慢慢的解開僅剩的衣扣,一邊滿懷期待的說:“要不,我先去洗個澡吧。”
金浪軒魅邪的笑了一下,走到床邊,把程洛雪從床上撈了起來說:“好。”程洛雪看見金浪軒笑的那樣子,就知道他想歪了,她紅著臉,小聲的說:“我說我一個人洗。”
金浪軒用手摸了摸她的鎖骨,皺了皺眉,她立刻閉上了嘴巴。金浪軒把她抱著放在浴池裏,打開了水閘,自己也走到了水中。浴室裏,立刻滿室春光,第二天一大早,程洛雪醒來,金浪軒還在身邊。她心裏一陣開心,昨天晚上想解釋的事,早上終於可以說清楚了。她想起床整理一下自己,但是她的手還放在金浪軒的腰上,她動了一下,金浪軒閉著眼睛說:“別動,你想去哪?”
她索性把頭枕到他的肩膀上說:“你醒了,這麼早?”他的聲音慵懶中帶著沙啞:“怎麼,你還不滿足,想讓我多累,嗯?”她的臉紅了紅,想到他還是沒有睜開眼,大膽的抬起頭,在他的臉上流連。過了一會,才認真的說:“昨天晚上,其實我們隻是去吃了個飯,我沒想到會那麼晚……你不要介意,我心裏隻有你,一直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