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肖忠笙對著電話說:“我是肖忠笙,我找藍爺,請問他是否有時間,來接肖某的一個電話。”屋內很安靜,這幾句話一字不差的傳進了程洛雪的耳朵裏。“藍爺”這兩個字,讓她全身僵硬背脊挺直,但她還是微笑著端著茶杯,沒有側頭去看肖忠笙,隻用力的集中著耳神經。
一會,肖忠笙有說:“藍爺,好久沒有聯係了,你還好嗎?”程洛雪有點奇怪,為什麼說好久,不是十天前還有交易。電話離程洛雪位置有點遠,程洛雪再怎麼費力也聽不清藍騰在說什麼。
一會,程洛雪又聽見肖忠笙說:“我們都好,但是如果犬子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請藍爺一定要高抬貴手。”過了一會,肖忠笙便說:“好,好”掛了電話,轉過身,對程洛雪說:“聽他的意思,好像不是他幹的,但是沒事,肖勝是在他的地盤不見的,他答應查。”
程洛雪隨即了然的站起來說:“那好,程伯伯,不打擾了。”肖忠笙點點頭,程洛雪轉身離開。
肖忠笙說不擔心肖勝是假的,但是這些年,藍騰一直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A市是藍騰的地盤,每年肖氏也給他們不少錢,不是怕,隻是那點錢無所謂。肖忠笙估計是哪個不長眼的手下越過藍騰獨自行動了。
肖勝被綁在那裏,安靜的,不反抗不掙紮,聽著隔壁周圍五六個人喝酒打牌的聲音。他的肚子很餓,差不多一天沒有吃飯了。從他被綁精神一直壓抑緊繃著,他們沒有喂他任何東西,他也不覺得餓,隻是虛弱。從他們的言行中,肖勝已經知道那個“袁哥”回去看場子了。
他們也沒有和肖勝說話,更沒有人來搜他的身要他們家的聯係方式,這讓肖勝覺得有點隱隱的不安。他們似乎把他遺忘了,單純的嬉戲耍樂。肖勝終於有點沉不住氣了。他支支吾吾的動了起來,用腳提地麵的東西,身體不停的搖晃椅子,終於“咚”的一聲,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放出巨大的聲音。肖勝的臉貼著地麵,感覺地麵都在微微的顫動。
這樣大的聲響,看守肖勝的幾個人都跑了進來,最先進來的兩個人連忙把肖勝的椅子扶了起來。肖勝顧不得疼,嘴嗚嗚的叫了起來。其中一個人:“他想說話,要不要他說?”又有一個人說:“袁哥說了,我們不能和他說話。”又有別的聲音說:“袁哥算什麼,他又不在,你們怕什麼。我們來看看他說什麼。”
那男人明顯喝了很多酒,渾身的酒氣,熏得肖勝簡直想吐。他一下把肖勝嘴上的封條撕下來,又覺得不過癮似的,把肖勝綁眼睛的布也扯了下來。肖勝想睜開眼,直覺得眼睛一直刺痛。他又閉了閉眼睛,才慢慢的睜開眼。
他一睜開眼,便看見周圍的5個醉漢。他們都喝了點酒,身高馬大,看著肖勝,呆在那裏。肖勝開口了,發現嗓子有點啞,聲音嘶啞的說:“我想喝點水。”旁邊那個人最先回過神來,拿起手中的酒瓶,對準肖勝的嘴,灌了下去。
肖勝才喝了一點,就感覺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光不對勁,充滿了欲望,是的,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欲望。
肖勝剛剛又想說話,一個男人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臉,輕輕的摸,還笑著說:“手感真好。”肖勝全身動了起來,生了氣,剛想說話,一個塊布料一下子又塞進了他的嘴裏。
肖勝有種恐懼湧上心頭,一時難以冷靜,隻得拚命的掙紮。但是他被綁在那裏,再用力的掙紮也被看著兒戲。他驚恐的聽見其中一個人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比我上過的女人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