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龍鎮天眼睛一閉，直接吞了那枚散著滄桑氣息的丹藥。
丹藥是混元級仙草煉製而成，剛猛霸道。沒一會兒，如同無數毒蟲在噬咬撕裂龍鎮天的整個軀體血肉，他痛苦地渾身顫抖。
龍鎮天也算硬氣，愣是沒吭一聲，隻是在修為散盡後暈了過去。
幾日之後，龍鎮天醒來，身上有一本書籍。
龍鎮天歎息一聲，便打開了。
“化龍秘術。種族相異，血肉之別，……”
看到最後，龍鎮天雙目微紅，當即起身前往主殿，對著道德天尊便是一拜。
此處無聲勝有聲！
……
老道走上前去，扶起龍鎮天，笑道：“道友好福氣，今已八爪，十爪可待！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慚愧！慚愧！昔日道長相救，鎮天卻打傷了……”說道這裏，龍鎮天轉頭看了牛氓一眼，那意思很明顯。
“無緣不份，一切皆有定數！”老道笑道。
“拜見人皇陛下！”老道走上前去，對著牛氓便是行了一道教禮。
“這……”龍鎮天愣住了，他是知道人皇是誰，那分明是昔日的萬宇領主——幽堊大帝！
可是牛氓明明說了，幽堊想要煉化牛氓，那說明幽堊是幽堊，牛氓是牛氓！而且牛氓現在也從未當過萬宇領主！
“道長，這……”
看著龍鎮天疑惑的樣子，老道笑了笑道：“菩提樹下菩提果，一飲一啄皆定數！”
龍鎮天若有所思起來，奈何今日的龍鎮天早已變成莽夫一個，昔日的智慧早就化成一壺渾酒，消散而去。
“這老道不是和佛界對立嗎，怎麼還菩提樹的菩提果的？”牛氓小聲問著乾坤鏡。
“佛道源於一！”乾坤鏡回了半句，剩下的話沒說，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牛氓也不糾結，畢竟這與自己無關。
……
寒暄片刻，老道說明來意了。
“陛下，昔日自廢丹田，實為無奈之舉。可丹田重塑，又懼大天尊前來。今日，老道有一計，不知陛下願意聽老道陳述？”
“你想讓我也使用化龍秘術？”牛氓也不傻，先不說老道手裏拿個古獸皮做成的小冊子，就說之前龍鎮天和自己聊天時，講述自己化龍經過，牛氓也明白了老道的來意。
老道笑了笑，並未答複。很簡單，老道不敢答複，這是要牽扯大因果的。一著不慎，整個道教也就沒了！這也是老道在三清山上，來回踱步計量著的最根本原因。
“老頭，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這佛道之爭，你是下了血本了！他日我若真證人皇果位，道家必為天師，伴我左右！”牛氓善意的一笑，示意老道坐下。
龍鎮天被牛氓說得一愣，心道：“這小家夥還真是敢想，人皇是那麼容易當的？”
老道一聽牛氓的許諾，頓時大喜過望，道：“道家本應避塵遠世，可教義之爭自混沌散盡便開始了。老道無能，不求一統，隻求不滅！”
顯然，老道也是想給牛氓吃個定心丸，生怕牛氓有所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