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寶兒笑著在野狗妖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啊!啊!不,不,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你,不可能,啊,你,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野狗妖忽然痛哭流涕,泣不成聲,他顫抖著哆嗦成了一團,那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和絕望。
如意寶兒哈哈大笑,緩步走下祭壇。
金光閃爍,白氣湧動,張道一眼前再無灰暗,他緩緩睜開了眼睛,一位身穿盔甲的大漢出現在了張道一眼前,雖然隻是一個背影,可張道一卻立刻認出了那人。
“嗯?!蘇大人?!錢先生?!”
張道一的話雖然說的很小聲,可是武功不凡的蘇萬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蘇萬猛一回頭,正看到張道一那疲憊的雙眼。
“張道長!張道長!”
蘇萬激動的的大手抓住了張道一的雙手,張道一看著蘇萬關切的眼神,忽然覺得眼睛酸酸的,或許,他不該如此,可他忽然間覺得自己很幸福,這世上竟會有人關心我的生死。。。
“張道長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來人呐,快端熱湯來。”
錢師爺高興的搖著白紙扇,笑的臉上的皺紋都開了花,隔壁房間的吵鬧譚崇道聽的清清楚楚,可他卻不能動,此刻,他正在全力書寫符籙。
書符講究個混沌開元第一筆,要凝神聚氣,在心中把要寫的符籙捋順一遍,在心無雜念之時,猛然出筆,隨後,一口氣把符籙寫完,這符才會靈驗。
若是隻會照葫蘆畫瓢,照著書本來寫符,那符不但不會靈驗,還會被鬼神嘲笑。
所以,譚崇道不能動,他不知道今夜會有什麼變化,他要已策完全。
張道一喝了碗熱參湯,覺得精氣神恢複不少,他這次又昏迷了一天一夜,在此之前,是五日五夜的離魂,多日的勞頓,和多日的不食不飲,把張道一的身體掏空了。
這幾碗參湯補的剛剛好,參湯的滋補比起白粥好了不知多少倍,若是他回了寺廟,肯定沒這參湯喝,萬事有利便有弊,他雖然跟隨錦衣衛老方來了安陽,卻得到了更好的照顧。
就在蘇萬和錢師爺圍著張道一問寒問暖的時候,六姨太的閨房中忽然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啊。。。。”
書寫完符籙的譚崇道似乎知道這一聲是誰發出的,笑著收拾筆墨,悠悠說道:“狗官,老百姓飯都吃不上了,你還飽暖思淫欲?!你給老夫消停幾天吧。”
這一聲如驚雷般的嚎叫,不但驚擾了老方等人的好夢,就連縣衙外的百姓也都聽的清清楚楚。
六姨太的閨房內,丫鬟婆子捂著鼻子,惡心的早飯都要嘔出來了,六姨太也惡心的要命,卻不敢表現出來,李富貴李大老爺,這才剛剛蘇醒,他正要說話,忽然覺得肚腹之中脹的厲害,便出了個虛恭。
嗯。。。也就是放了個屁。。。
噗嗤~~~~~~~~
一股惡臭味席卷床榻,蔓延全屋,我們作威作福,心高氣傲的豬頭大老爺,竟然就這麼一下了傾瀉了無數黃燦燦的垢物,六姨太的床榻立刻被李富貴傾瀉的臭氣熏天
六姨太是李富貴最獻媚的姬妾,她原本把李富貴抱在懷裏,李富貴這色狼平時最喜歡躺在她的懷裏,可李大老爺這突然一出恭,她成了第一個受害者。
那股特殊的餿臭異味,把六姨太熏的差點暈倒,一口午飯從六姨太的胃裏反了上來,她拚命的把這口飯咽了回去,她不敢吐出來,她最知道老爺的脾氣,此刻,她若是有一絲嫌棄,明天她就會被賣入妓院。
六姨太借著找丫鬟下人的借口,慌忙站起身,她飛也似的來到門口,喊了四五個丫鬟進來,一個勁的指使丫鬟去她的榻前收拾殘局。
李富貴大老爺畢竟不是嚶嚶孩提了,大小便失禁這種事,他還是很掛不住麵子的,六姨太沒表現出對他的嫌棄,他本來心裏好受很多,可六姨太叫這麼多丫鬟進來,可就讓李大老爺下不來台了。
李富貴憤恨的嚎叫了一聲,把幾個丫鬟嚇了一跳,可那聲幹嚎還沒結束,便又是‘噗嗤’一聲。
大量的黃色汙物從李大老爺身下湧出,一個丫鬟的手正好在李大老爺的褲子上,那雙巧手此刻被黃色汙物覆蓋滿了,一股腥臭異味撲鼻而來。
嘔~~~~~~~
那丫鬟一個沒憋住,把午飯全吐了出來,李大老爺氣的飛起一腳踢飛了丫鬟,罵道:“把這小蹄子,賣到妓院!賣到妓院!”
李富貴還沒等喊完,小腹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李富貴捂著肚子死命的喊道:“快拿恭桶來!快拿恭桶來!”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