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娘超性感的來到我的身邊,她挺了挺她的胸部對我說:“怎麼,斌哥,還舍得對我下手麼?”我也沒有發現,現在的我變得異常鋼強,臉不紅了,心不跳的,眼睛下瞟著孫二娘的胸部,有意無意的看著謝依辰那邊說:“下手又、怎麼樣,我我我難道還怕怕了你不成啊。”孫二娘摸著我的臂膀說:“哎喲喂,斌哥變強了哎,行,看在你如此強勢的份上,本姑娘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去幫本小姐拿點防曬霜來。”我非常中肯的對她說:“no。”剛說完,我心裏就發虛了,因為我看到四周都是狼的眼睛。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紅顏禍水了。
我失敗的低著頭對她說:“noproblem。”我很沒骨氣的去拿東西了,臨走時,孫二娘很驕傲的說:“小樣,跟我鬥。”
大象走到燒烤攤旁,邊埋怨邊說:“怎麼都還沒烤啊,誰來啊。”李標一聽到呼喚,人就像長了翅膀的天使一樣,飛速的往大象那邊飛奔過去。看著李標動作那麼快,王斌他們也不落後於人。活靈靈的往大象那個烤攤跑去。烤攤不大,大概有一米長,那是王衝從小賣鋪借來的,他還自費出動了兩百塊現大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來的。
大象看著王斌他們七七八八的在那裏顯擺,就大聲叫喊著謝依辰她們過來,而孫二娘卻在河邊遊起泳來了,燒烤攤的旁邊不時傳來歡聲笑語,也偶爾傳出嘻笑打鬧。
而我卻在石頭後麵查找著孫二娘的化妝品以及防曬霜。在石頭後麵有三個小皮包,她們分別是粉紅、深黑、米白。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粉紅的是孫二娘的,因為隻有她喜歡裝逼。深黑的是大象,這人有點悶騷,米白的絕對是謝依辰,因為隻有她內心是最清純的,我是這麼認為而已。
我有點好奇,手不聽使喚的就去拆她的包包,拉鏈剛開,我就看到一堆的藥品走進我眼裏,在藥品的旁邊還有一本小本我當時就待住了。我傻傻的拿在手上看了下,剛看完就呆住了。可是我還沒來的急將啊字喊出來。一隻大手就急匆匆的伸了過來,噢,因該是玉手,她以迅雷般的手段將其奪下,然後將其封好,用一種溫怒帶恐慌的眼神看著我。我有些緊張的說:“我我什麼都沒看到,你我我先走了。”謝依辰也默默的讓開了道,在我還沒有離她一米的地方,她輕聲的對我說:“能不能幫我保守這個密密。”我傻傻的說:“我知道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對不。”她對我點點頭說:“嗯。”我有點尷尬的說:“我會永遠守住的。”她溫柔的對我笑著說:“嗯,謝謝。”我撓著頭說:“不不用。”用字剛說出口就被人拉著往外跑。李標邊拉邊說:“快,快走,孫二娘在表演脫衣服了。”我不受控製的被李標拉著往前跑著。這時也不知道誰放的音樂。還配帶著音響,優美的草裙舞在大家的掌聲中變的更美,更加活躍了。隨著歡快的音樂,孫二娘站在大家中間,身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那麼多柳枝,還有頭上多了個美麗的小花冠。她站在那裏不停擺動著各種各樣舞姿,有時候翩翩起舞,有時候溫柔甜美。說實話,此時孫二娘又一次驚呆了我們,剛還沉醉於夢裏的我們。大象將音樂一調,聲音就變得嘈雜急躁起來了。大象拉著陳浩在一邊瘋狂的跳躍著,本以為孫二娘會因此發飆,可是她卻跑到謝依辰身邊,拉著他一起跳躍了,我們看到這,又聽到這種音,心裏也開始火爆起來了,扭頭擺尾,前拱後翹,頭發飛舞。簡直可以稱的上群魔亂舞。不知道我們班主任看到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跳累了,我們就累趴在了地上,音樂也變的和順起來了,我們坐在地上安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餘溫。過了幾分鍾,王衝大叫:“哎呀,我的燒烤。”
美麗的日子總是在歡笑中無聲的度過,在這個多彩的夏天裏,總是有那麼幾處風景讓人回味,有人吃燒烤燙到嘴了,在那裏咦咦呀呀的瞎叫,有人被燒烤燙到手,在那裏不停的吹氣,有人被水嗆到了,在那裏不停的喧嘩,有人被女孩揍,在那裏不聽的叫救命,有人一泡尿,毒暈一片魚,我們都笑了。
華燈初上,扶著自行車行走在街上的我們,總能吸引很多人觀住,偶爾的回頭率總是能讓李標笑口常開,王斌站在人群當中大聲對王衝說:“王衝,你那弟弟好了沒有。”因為剛才在水裏遊泳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為螃蟹是公的還是母的,看見東西就嵌住了,而且還不脫落,整的王衝穿著褲衩在水裏咦咦呀呀的亂叫亂蹦,當他蹦跳著來到河岸時,
我們幾個也匆忙著圍了過來,一看,我們頓時笑抽了,隻見那螃蟹兩隻爪子死死的抓著小王衝,而且還有估不肯罷休的覺悟,看的我們徹底笑傻了,不過還好被大象一拳給打落了,那一拳王衝可能終身難忘,當時大象自告奮勇的一拳,王衝捂著下麵蹦跳的更高更帥了。
聽到王斌的挑刺,王衝激動的將自行車扔在一旁,烏賊似的七撓八抓的向王斌撲了過去,王斌也不是蓋的,看到王衝來勢凶凶的,隻好逼其風茫,他很大氣的把他的老爺車甩給了王衝,就在那一個停頓,王斌已經轉移了位置,在李標和陳浩身邊躲閃。我們看到他們的打鬧,一時也來了興趣,在一旁給王衝加油助威。偶爾會看到王衝差點抓到王斌,同時也會看到他差點摔倒的身子,每當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哈哈大笑。
鬧了一會兒,兩人也累了,誰也不動誰了,各自找回自己的自行車,匆匆忙忙地在後麵追上我們,走了沒多遠,我們就在路邊看到一家路邊攤,攤位好小,但是人就挺多,熙熙攘攘的車流蓋過了一切,我們看了看四周,李標衝著我們說道:“哎,那邊樹底下可以放車子,我們幾個快跑到樹下,將車子鎖好吧。”陳浩先往攤邊走去,邊走邊回頭催我們快點,我們在後麵有點急躁的說:“知道了,知道了!”當我們幾個都來到攤位上時,王斌已經在一張大台桌上點了八瓶啤酒,謝依辰有點怨的說:“學生不是不能喝酒麼?”我們幾個相繼坐了下來,我看到謝依辰這麼說,有點護短的衝著王斌喊道:“就是,學生怎麼能喝酒呢?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說完,我看了看王斌噴火的眼睛還有謝依辰一臉十萬個讚同的眼睛,我就毫不猶豫的說了另外一句:“即使要喝也不能喝啤的,白的不是更好麼。”說完,所有人都笑了,謝依辰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我的腳上已經傳來了鑽心的痛,我隻好坐下來好好捂住我可憐的腳腳。謝依辰白了我一眼說:“隨便你吧?我要喝牛奶。”然後屁顛顛的跑去櫃台叫牛奶了,大象和孫二娘笑嗬嗬的也跑著過去了。我們一時無語,本來孫二娘和大象就喜歡喝酒,兩個人也是特嗨的人。以前有一次孫二娘和一鐵哥們兒喝酒,她丫的一次性就幹了八瓶,還不帶吐的,而大象就更猛了,曾經創記錄的連喝三兩瓶62度的白酒,那姿態超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