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永遠卻被田真這個惡魔給打斷了。而這時我才我發現我來到了哪裏?對,表演的地方—五中才藝表演的舞台,上麵正在表演著一出歡快的搖滾樂,我記得就是那個敲鑼打鼓的家夥,是他破壞了我最美好的時光,現在的我恨不得吞吃活剝了他,在我還在對著舞台上的鼓手進行大卸八塊的時候,田真不合時宜驚訝的指著我們的手說:你們……你們的手怎麼牽上了。我本來還不想分開的,但是謝依辰很倔強的把我的手甩開了。她轉移話題的說:“我們快表演了嗎?”田真還沒有恢複過來,他傻傻的說:“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看他糾纏不清,直接了斷的對他說:“我們早就在一起了!”田真好像被我的話雷倒了,他激動的走過來,抓著我的衣領說:“你再說一遍,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隻是個垃圾,一個沒用的敗類。”我握著他抓著我的手,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我不敢相信他會那麼激動,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了,我們這時是在後台,雖然有舞台和噪雜的音樂擋住了,但是依然影響了站在後麵那些準備上台表演的人,他們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有幾個已經站起來準備勸架了,但是被謝依辰的一聲斷喝給震住了:“”給我放開。”她一把把我的手和田真的手給扯開了。我們倆都向後的退了退。但是還是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謝依辰為了緩解一下這裏的氣氛,她壓住喉嚨說:“好了,大家有事等到演出完以後再說,現在我們趕緊去換衣服”。說完,她率先跑到一樓宿舍裏換起了衣服了,所謂的一樓宿舍其實是個雜貨間,而且這間宿舍是我們高三男生宿舍,隻不過離舞台近為了我們的演出方便才特意開放的,當我和田真鬥雞眼似的走進這間宿舍的時候,裏麵已經基本沒什麼人了,謝依辰一句話也沒說拿著衣服就進衛生間裏換了,我和田真傻傻的還在有一眼沒一眼的瞪著對方,當謝依辰穿著男士裝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相互鬥了幾百個回合了。謝依辰雙手插著腰,瞪著銅陵般的眼睛對著我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有完沒完啊?趕緊把衣服換上。”說著,謝依辰已經抓起了右手邊衣架上的衣服朝著我們丟了過來。然後氣呼呼的走到我們身邊,哼了一聲,從我們中間擠了過去,走出了房間。我對著田真奮力的哼了句,就抱著那間粉紅的衣服跑進了衛生間裏去了,等到我換好衣服出來時,田真已經不在宿舍了。我輕輕的打開宿舍門把頭探了出去,謝依辰正好把頭對著我的臉,我不好意思的衝她嘿嘿的笑著,她故意回以嘿嘿的笑容,才笑兩句,她的臉瞬間改變了,變的異常嚴肅的說:“笑個鬼,快點,主持人都點我們名字了。”說完,她理也不理我的就率先往舞台走去。我看著她那苗條的身材,在後麵嘟囔道:“靠,那有這樣的人吃完就走!”大概是被她聽到了,我看見她的倩影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不過一閃而過,接著謝依辰往前奔跑的速度更快了,我也沒法再繼續逗趣她,隻好提著我那寬敞的裙子,小跑步的往舞台趕去。
密密麻麻的舞台下麵多了很多人,他們有的交頭接耳,有的左顧右盼,但在這時,我,謝依辰,田真的到了,使得下麵的焦點一下子聚集在我們的身上了,我站舞台邊上看著那些充滿注視的眼光,說實在的,心裏不免有些緊張起來,通過耀眼的燈光,我看著站在我旁邊的謝依辰,她今天看起來比以往帥多了,頭上帶著黑**術帽,身上穿著黑色的西裝,給人看起來有點像訓獸師,而我和田真怎麼看都像兩頭狼,而且還是花狼,因為我們身上穿的衣服太娘了。
主持人是個女的,她很漂亮,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臉尖尖的,說起話來很動聽:大家好,接下來是我們高三部的同學帶來的舞蹈—不悔青春,希望大家喜歡。
田真拉著謝依辰,謝依辰拉著我,就這樣一字排開的來到了舞台中間,我們對著舞台下麵笑了笑,不過我和田真笑的有點走樣,隻有謝依辰笑的比較認真,接著謝依辰和田真向著觀眾鞠了一躬,我有點遲鈍,不過看了一下也鞠了下去,下麵一下子掌聲就響起來了,當掌聲慢慢由快變慢時,燈光也變得昏暗了。
當燈光再次亮起來時,我和田真已經坐在了長長的板凳上了,腳下是一盆清水,我和田真在凳子上不停的劃水,我捏著嗓子,娘娘腔的對田真說:“姐姐……”話一出口下麵就笑聲大作:“今天天氣好好啊!你看月亮都把你的屁股曬黑了!”我看著田真還有點黑黑的臉故意逗趣的玩鬧他,他有點娘的刻意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