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有些事最好就是無聲勝有聲比較好,我拿著剛剛配好的鑰匙(這把鑰匙就是王衝的哥們兒配好的,聽他自己說,他那哥們兒的祖宗是梁山好漢,叫什麼鼓上蚤…時遷.那家夥可是響當當的人物。)插進了門孔裏(其實我們也不知道是哪把鑰匙,隻是事先王衝他們來試過了,才知道的),我扭動了一下,門應聲而開,我們幾個手裏拿著手電筒悄悄的往裏走去,在進到裏麵後,李標已經把門關好了,我們拿著手電對著四周照了照,然後相互之間點了點頭,我們就分散開了。我拿著手電四處掃了掃,發現這個房間還是蠻大的,房間大概有五六十個平方,在房間的正中間放著一張寬闊的桌子,大概有一點五米左右,,桌子看起來非常高端的樣子,是紅木,桌子正中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電腦旁零零星星的放著很多紙張和書本,在桌子的前後各自擺放著一張總統椅,之所以稱為總統椅,那是因為他給人的感覺非常大氣。
房間的兩麵牆上放著兩個高高的書架,也不知道主任有沒看過,書架上麵擺的有點太整齊了,仿佛從來沒有被誰打攪過。除了這些,就剩下電腦桌對麵的那套皮沙發了,沙發是黑色的,它們圍著一桌茶具,整齊的擺放著。
大致瀏覽完整個辦公室後,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來,還好這裏沒有安裝攝像頭,否則的話我們就完蛋了。我們幾個像似好萊烏裏的特務一樣彎著腰提著手電四處尋找著可以下手的地方,王斌搜索右麵牆的書架子,王衝查看左邊牆的書架,我翻看電腦右邊的部分,李標尋找左邊的部分,安靜的房子不是有著翻箱倒櫃的聲音,偶爾還能聽見外麵的歌唱聲和霓虹燈閃爍的燈光。
過了一會兒,王斌率先驚訝的叫道:找到了,你們看是不是這個。我們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圍著王斌,一起拿著手電對著王斌手中拿著的那份紙張看去,在紙張的正上方赫然的寫著2009年期末模擬考試題目,看完後我們都會心的賤笑著。李標比我們穩重多了,他在旁邊催促著說:快,翻開來看看。王斌把手電放在嘴裏,左手拿著本子,右手翻開了本子第一頁,那是語文考題,一共有兩張被裝訂機給釘好了,第二份是數學,接下來是英語,政治,曆史,生物,物理,化學以及地理。翻完整份考題後,我們終於鬆了口氣,王斌拿著考題說:走,我們回去。剛想往出走就被王衝給拉住了,他說:等等,我們是文課生,拿理課生的題目幹什麼,把那個物理化學還有生物還回去吧。王斌拿著本子拍了自己一下說:哦,對呃,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看著王斌正想把翻出物化生時,我擋住了王斌說:先別放回去了,如果我們放回去,不是很直接的告訴了教導主任考題是我們文課生偷的麼,還不如我們做份人情將理課考題給一份理課生,這樣不就能混淆是非麼?我衝著王斌眉眼橫笑,這一刻我才感覺自己原來是那麼的奸。王斌拿著考題重重的敲了我一下說:靠,原來你那麼奸詐啊。我捂著頭改正王斌的說法:拜托,那不叫奸詐好不好,那叫聰明好不好。說完,王斌又敲了我一下:對,叫聰明,不過我喜歡。看著他賊賊的笑,我也沒說啥了。李標在旁邊衝我們說:那還想什麼,走吧。剛打開門往出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有人拿著手電對著我們說:你們幾個幹什麼的?我們一聽,心說不好,也不管是誰,拔腿就跑。這一刻,我們已經忘記什麼叫做歡喜了,隻知道沒命的奔跑著,身後偶爾傳來叫喊聲:你們給我站住。可是這一刻我們誰也沒有停下腳步。奔跑以及通知陳浩他們成為了我們的主旋律。我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想我依然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