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非這會到是很淡定了，隻是苦笑著說：“震驚吧?所以我看見她的時候才是那副活見鬼的表情！”
注意到周圍行人投來的目光，錢泊軍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實在太大了，急忙壓低聲音又問道“老大，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她就是你夢裏那個解救小男孩的裁判官？”
“嗯……”陳小非麵色凝重地點點頭，自己這個夢從第一次做講給錢泊軍聽，這幾年來他對夢的熟知度不比自己少，“你也知道我這個夢已經做了好幾年了，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幾乎天天都在做，你覺得我不會不會認錯人？”
“呃……不會。”錢泊軍想了想又坐回長凳，沒頭沒尾地問道:“我記得你之前告訴過我，夢裏的小男孩是跟著媽媽回外公家的才參加試煉的對吧？”
“嗯？跟這個有什麼關係？”陳小非一愣，點點頭承認了，“夢裏是這麼回事。但是回姥爺家的情景沒有出現在夢裏，隻是我做夢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小男孩，他記得那兩位哥哥是姥爺家認識的，我也就知道了這些。”
“姥爺？外公？”錢泊軍嘀咕著重複了下這兩個稱呼，突然眼睛一亮急聲問道:“老大，是不是你在夢裏的時候稱呼為外公家，而現在給我講的時候就變成了姥爺？”
陳小非越聽越糊塗，“這兩個稱呼有什麼不一樣嗎？不都是……”
“當然不一樣！”錢泊軍興奮地拍了拍大腿，“我終於弄明白了！哈哈！”
“擦！小軍！你在這麼故弄玄虛的，我就不跟你聊天了！”陳小非聽了半天，錢泊軍一句有營養的話都沒說，還賣起了關子！
“別別別，聽我給你說，一說你就明白！”錢泊軍急忙陪了個笑，“外公是南方人的稱呼，姥爺是北方人的稱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陳叔叔是本地人，也就是正兒八經的北方漢子，而陳嬸兒也就是你媽媽是南方人沒錯吧？”
“對吧？”陳小非也不確定這一點，“我其實真不知道我媽是哪裏人，隻聽說他們倆是大學同學，當年都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不過這能說明什麼？”
“咱們兩家從小就是鄰居，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很久，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錢泊軍欲言又止地停了下來，兩隻眼睛就那麼直直地看著陳小非。
看得陳小非心裏有些發毛，急得直嚷嚷:“喂！小軍！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想到什麼你快說唄！”
“老大，你跟我說實話，咱們五歲那年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錢泊軍十分慎重地問道。
陳小非皺著眉會想了一下，腦中卻是一片空白，偶爾飛過眼前幾個畫麵卻完全穿插不到一起。
許久之後，他不得不搖了搖頭，答道:“真的不記得了，我媽說我上學之前出了場車禍，大夫說因為撞到了腦袋，所以忘記了一些事……”
“可是我記得！”錢泊軍微微一握拳，今天必須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