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王師弟就王師弟了，你為什麼還要加個‘小’字？
難道我很‘小’嗎？
掏出來嚇死你好不好！
內心腹誹一陣，王塵卻仿佛是認命：“真的要我去？”
“真的。”皇瑤點點頭，又‘嗯’了‘嗯’。
“不去不行？”
“不去……不是不行。但你不去，我就要去了，明白麼？”
“我……”
王塵還打算說什麼，旁邊的皇一卻是不耐煩了，“行了！小姐都已經如此恩待你，你還要怎樣？邊境戍守三年而已，又非要你的命！如此磨磨嘰嘰，是要笑死老夫不成！”
王塵：“￥＃＠￥＃……＠”
這個老貨，是真的欠打。
不過，還能說什麼？認命吧。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異地他鄉，他連怎麼回去都不知道，除了認命，還有其他辦法？
“行，我去！”一咬牙，王塵重重點頭。
這下，皇瑤主仆倆臉上才露出微笑。
“這才對嘛。”皇一樂嗬嗬，一張老臉，說變就變，“這才是一個合格隨從，應該有的覺悟！”
王塵卻懶得理他。看向皇瑤：“殿下，您剛剛說……妖境戰場？！我要去的地方，不會是前線戰場吧？！”
人族與妖族，一直在廝殺，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現實。
隻是因為長期處在人族疆域的腹地，再加上夏國夠遠，夠偏僻，王塵這才沒接觸到過太多的妖族。
然而，沒接觸不代表不知道。相反的，因為意識空間裏有一頭曾經的妖帝殘魂，有事沒事，王塵喜歡跟他聊兩句，所以王塵知道的事情，遠比一般人想象的要多。
最起碼，這人妖戰場的事他是知道的。
人妖之戰，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曆經歲月的滄桑，可以說一直在拉鋸，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誰也滅不了誰。
按青帝的說法，便是他當年全盛之時，也不敢隨意對人族予取予求。
如果真的是人妖戰場，那王塵就得要掂量掂量了。
因為那種地方，是真的會死人的。
戰場這名字，從來都是絞肉機的另一個說法。人妖戰場……埋葬的屍骨與血肉，隻怕你根本想象不到。
“你怕了？”
看著他，皇瑤嗬嗬笑道。
“怕？”
王塵搖頭，“比起怕這個字眼，我更喜歡把這個叫做‘謹慎’。畢竟，我這是頂您的差，不是麼？”
“你就是怕了。”
皇瑤嗬嗬樂道，言語之中，竟是有幾分調皮之意，“行了，不逗你了，既然你是替我辦事，那當然是不能讓你出事。放心，就是戍守而已，不要求你去前線奮勇殺敵，隻要人到，那便可以。至於其他的，我會替你安排，你不用擔心。”
“如此，多謝殿下了。”
話到這份上，王塵還能再說什麼？
既然無法反抗，享受便是了！
隻是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他看向皇瑤，神情一動，“臨行之前，我有個不請之請，不知聖女能否答應。”
“什麼不請之請？”
“kkp……啊不是，我能否……一睹聖女您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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