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呼萬喚始出來。
當傅聖竹的身影飄飄落在道台上的那一刻,四方天地,山呼海嘯。重重聲浪如海翻濤,隻是頃刻之間,偌大的聖武場,氣氛狂熱一片。
“嗡。”
沉寂的道台,隨著傅聖竹的到來被點亮。
與之相對的,是那些分布在聖武場的光影柱和回音石,在道台亮起的刹那,同樣也被點亮。
刹那,一道巨大的光幕出現在頭頂上方,正是被放大了無數倍道台上的傅聖竹。
光影柱和回音石就是幹這個用的。
畢竟聖武場再大,人也太多。如果不用點手段,根本看不到道台這邊。
高站道台,傅聖竹微笑。掃視四方,他壓了壓手,頓時,眾人會意,幾乎是在頃刻之間,四方天地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終於要開始了。”
道台底下,王塵正襟危坐,一臉的正色。
就在他以為傅聖竹終於要開講時,就見這位傅大師一臉笑眯眯地抬起手,朝眾人揮揮,“同學們好。”
似是知道傅聖竹的套路,一眾夏武上院的學員回答,“傅師好!”
“同學們辛苦了!”
“為人民服務!”
王塵:“……”
看著傅聖竹跟夏武上院的學員在那裏一問一喝,當場,王塵就淩亂了。
這特麼什麼跟什麼呀!
閱兵,你是在閱兵麼?話說這對話怎麼這麼熟悉,你特麼不會也是穿越眾吧?!
看著道台上的傅聖竹,王塵簡直一臉懵逼。
就在他以為這傅聖竹是不是要掏出一副黑框眼鏡,然後念出那一句“苟利國家生死以”的時候,傅聖竹臉色一正,道:“很好,同學們答得很棒。知道為什麼老夫每年來都要以這句話開場麼,就是要你們時刻牢記這一點!記住,既入吾門,當遵吾誌!身為帝國未來,若不能為人民服務,出去別說是我傅聖竹教過的弟子,聽明白沒有!”
“明白!”
一眾夏武上院的學員在那裏一本正經地回答,王塵卻是更加淩亂了。
這尼瑪,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還好,這老小子沒掏出黑框眼鏡,也沒念出那句“苟利國家生死以”,似乎這隻是一個被“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那一套說法忽悠瘸了,現在想把夏武上院這幫年輕弟子也忽悠瘸了的遭老頭。
王塵此刻有滿肚子的話想吐槽。
隻是見四周圍的眾人全都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隻能往肚子裏咽。
道台上,就見傅聖竹微微點頭,道:“孺子可教也。鑒於前兩年老夫傳授給你們的理論知識你們可能未能領會,所以今遭,咱們不講理論,講實踐。”
“實踐?”
眾人麵麵相覷,似是也沒料到傅聖竹會突然來這一出。
畢竟先前幾年,可都是講理論知識的,突然說要實踐是幾個意思?
掃視四方,傅聖竹微笑道:“理論再強,總不如實踐。老夫雖在符篆一道上有些造詣,可實際上真正用來教書授徒,效果還是挺強差人意的。比如過去的三年,老夫一直在給你們灌輸符道學徒進階符篆師的各種門路,知識,可三年過去,爾等當中可曾有出過一位符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