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江舞月這小妞每次找他都沒啥好事,畢竟每次不是講故事,就是讓他給他唱新歌,這對王塵來說,簡直是種折磨。
正因為如此,他才遠離這個小魔女的。
誰成想,這回被她派人直接抓來,竟然是要給她當擋箭牌?我……靠!
一臉便秘的王塵剛想說什麼,其他人的眼神已經看了過來。
“什麼?武師一重?難怪我說為什麼這麼麵生,地字班的?”
“地字班的?不對吧,雖說此次我們也是沾了學院的光,這才有機會能跟夏武帝軍的大人們同戰。地字班的小朋友在這裏幹什麼?在場眾人可有哪一個不是天字班的?”
“是有些不對。區區一個地字班的,他是怎麼進來的?訓練實戰非同小可,更不用說這是與夏武帝軍的大人們同行,能在此處的,即便是天字班學員都得在各個年級中排上名號,他一個小小的低年級學員,又是如何混進來的?”
“我說,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是重點麼?敢當著我們的麵勾搭江師妹才是重點吧!”
“說得不錯!區區地字班,未免有些太放肆!武師兄與江師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敢橫刀奪武師兄的愛,這小子是在找死!”
一大幫人望向王塵,眼中可以迸出火花來。
不出所料的話,這幫人應該是他們口中武師兄的踏實擁躉,而站在王塵麵前這個有些姿色的男人,應該就是那位武師兄。
果然,就見江舞月看向這人,“武嶽,說話客氣點,敢亂來,信不信本小姐抽你?”
話音未落,身後人群又走出一人,“就是,武嶽,甭管這人是不是江師妹的伴侶,總歸還是朋友的。你當著江師妹的麵奚落江師妹的朋友,這與當眾打江師妹的臉有什麼區別?要不江師妹會對你不耐煩,你連這點智商都沒有,還追女人?”
“隗天峰,這裏沒你的事,你能閉嘴?”瞥向這人,江舞月語氣同樣毫不客氣。
“舞月師妹此言差矣。”白袍隗天峰嘿嘿笑道,“咱們江隗兩家注定是要成為姻親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能說沒我的事呢?”
江舞月俏臉緋紅,顯然是氣的,當下毫不顧形象地直接爆粗口,“誰特麼跟你姻親!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娘一鞭子抽死你?!”
“哎呀,別這麼大火氣,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嘛……”一隻圓滾滾的球體上來,樂嗬嗬道。
瞥向這人,武嶽隗天峰齊齊一哼,“司曜,不關你的事少摻和。”
“我倒是不想摻和,可你們在這吵吵鬧鬧,萬一惹得外麵那些大人反感,牽連到我們怎麼辦?”
圓滾滾的球體依舊笑嗬嗬,“武嶽,隗天峰,不是我說你們倆,人家上陽乾才是江師妹的青梅竹馬,人家都沒說你們,你們幹著什麼急?”
“再者說,”
看向王塵,這隻名為“司曜”的球體,綠豆小眼裏當即綻放出一絲光芒,“我看王師弟,也沒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