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她發出那種外國妞喜歡發出的聲音,她以前似乎不這樣,我突然就想到肯定是跟那個老東西做的時候,那個老東西讓她如此的,我猛地說:“讓你浪,跟他做爽嗎?”
她不回答我,我抓著她那和腰部比起來略豐滿的屁股,激情無限。
“不要認為我這是愛你,完全是欲望,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個陌生的女人,我不愛你了,就是這樣想弄一個混蛋的老婆,隻是如此,所以我不嫌棄你髒,不嫌棄!”我卑鄙地說著,感覺她猛地收縮著我,我猛地顫抖,感覺要被她全部收去,身體哆嗦著,幾乎要輕輕地喊出來。
也許是報應,也許是懲罰,我突然感到鑽心的痛,我猛地停了下來,然後迅速離開。
我愣在那裏,我看到我的白襯衣在我受傷的那部分泛起紅來,不得了,用力過猛,傷口撕裂了。
那種疼痛和身體的欲望在一起,欲望慢慢地退去。
那紅越來越大,我手捂住,然後很快地整理好衣服。
就在我看著那兒的時候,她慢慢地回頭看著我說:“你,你怎麼了?”她說的聲音很輕,她摸著頭發,靠在桌子上看著我。
“啊,你怎麼了?”她猛地伸手要碰我。
我抬頭看著她歇斯底裏地說:“不要碰我,給我聽著,把叮當帶好,我回頭出去後,把他帶好,不讓他哭,我明天再帶他玩!”
說過後,我急忙往外走,還好,應該,隻是一小處傷口撕裂,我快步走下去,西裝扣好,手放在裏麵按著。
“爸爸,爸爸,你快來,這裏有大紅魚的!”叮當要過來拉著我。
林心眉從上麵跑下來,我回頭看到她光著腳。
她的眼神有驚恐,她喘息著跑過來,然後愣在那裏喘息。
“叮當,爸爸有急事先走,你聽話,跟你媽媽玩,回頭爸爸再來,不要哭!”
林心眉忙走過去摟住叮當。
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皺起眉頭看著我。
阿龍和阿虎知道怎麼回事了,阿虎扶著我,阿龍跑去開車,我走出去上車,坐到那裏,林心眉跑上來,胸脯顫抖著說:“阿龍,阿虎,你大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她貌似擔心的不行。
“嫂子,沒事,沒有什麼事!”
她剛要說,我衝她說:“我不要你擔心我,我什麼事情跟你一點關心都沒有,你去關心你的老公去,滾回去!”
車子開了起來,她靜靜地站在那裏,茫然地在那裏。
回去的路上,阿虎拿著麵紙給我,我打開衣服用麵紙擦著,還好,有兩針開了,血被止住後,我靠在那裏。
“大哥,別生氣了,不值得!”
“哎,嫂子,嫂子怎麼那樣呢?大哥哪裏不好——”
“行了,別說了,大哥和嫂子的事情不好說!”阿龍說。
“阿龍,阿虎,如果不是叮當夾在中間,我肯定不見她了,現在叮當離不開她,我又沒有辦法不要兒子吧,不管以前有什麼,都過去了,她也沒有什麼錯,人都是自私的!”
“給我根煙!”
阿虎把他的煙給我,我抽著。
是的,如果沒有叮當,我的確是不會再見她了,早就該斷了,可是命運就是這樣,還要再見,見到她,還有那些往日的愛,那該死的愛它還要來襲擊我,還要我帶著愛和恨對她這樣。
回到醫院後,我差點被那個中年女醫生給罵死了,她不停地教訓我說:“你還是人嗎你?你以為你是超人啊?你有沒有點腦子啊?誰讓你跑出去的?我跟你說,出事了,你不要找我們,你這要不是劇烈運動不可能,你幹嘛去了?幹嘛去了?”我懷疑那女醫生恐怕跟愛人關係不好,或者到了更年期,特別嚇人。
我笑笑說:“不好意思,沒幹嘛,能幹嘛啊?”
“不是我說你,看你長的挺帥的,女孩子是挺多,人啊,不能縱yu,會出事的——”她嘮叨著。
我默默無語。
回到病房後,那個女人站到了門口,她竟然找來了。
她依舊茫然地站在那裏,我看了她一眼就把頭轉到了一邊,我是發自內心地不想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