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蒙向秦素素投以一個安心的目光,而後轉身離開廣場,剩下的時間將是屠人傑的光榮時刻,麥蒙不願去參與,而此時墨雲軒肯定被皇室謹慎的保護了起來,想要探望墨雲軒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麥蒙!”
走在皇宮僻靜小道上的麥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他回頭看向來人,淡淡的說道:“有事嗎?”
安然看著麥蒙一臉看著陌生人的神色,心裏有些難受,開口問道:“你和屠人傑有仇?”早在麥蒙出現在廣場上的時候,安然就已經注意到了麥蒙,當她發現麥蒙一直都在觀察屠人傑,並且眼睛裏時不時流露出冰冷的殺機時,心裏便知道,麥蒙定然與屠人傑有仇!
聽到安然的問話,麥蒙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他沒有想到安然竟然一直在觀察自己,根本沒有去看這場對決,被安然點破自己與屠人傑之間的關係,麥蒙也不去遮掩什麼,隻是冷漠地說道:“我與誰有仇,不需要你來關係,聖女殿下!”
眼見麥蒙如此冷漠的對待自己,安然微微皺眉,說道:“你是在說我與屠人傑都是聖庭之人,是一丘之貉?”
麥蒙笑了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我與屠人傑之間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插手。”
說罷,麥蒙便轉身離開,看著麥蒙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安然望著麥蒙的背影沉默不語,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
夜涼如水,屠人傑獨自坐在院子裏的石桌前飲酒,他將酒杯裏的酒水一飲而盡,而後笑著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勝過你呢?”
屠人傑望著院子的一角,一抹白衣倩影緩緩顯現,安然一步步走到屠人傑的身前,俯視屠人傑問道:“這段日子,你都去過什麼地方?”
屠人傑有些疑惑的看了安然一眼,這位聖女殿下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他的行蹤了,看著安然臉上冷清的神色,屠人傑還是將自己到了嘴邊的玩笑話收了起來。
“自從東唐之行後,我便一直在聖庭修養,直到近日才下山,而第一個到的地方便是這天樂城,哪裏都沒去。”
聽到屠人傑的話,安然微微皺眉,屠人傑沒有欺騙他的理由,可是如果這樣說的話,麥蒙怎麼會和屠人傑結仇呢?
看到安然沒有反應,屠人傑自顧自的說到:“接下來我就要去冰雪宮,幫助我那個不爭氣的朋友費玉山迎娶冰雪宮少宮主秦素素,然後就會再去一次東唐,這就是我目前的形成安排。”
“你剛才說你要去冰雪宮?”安然忽然想起了什麼,目光死死的盯著屠人傑,冰雪宮,秦素素,花船,麥蒙,這一切聯係在一起,安然的心裏終於有了一個答案。
“沒錯。”屠人傑笑道:“那個秦素素不好好在冰雪宮待著準備嫁給費玉山,反而在外麵勾三搭四,認識了個什麼如意郎君,想要帶著她的如意郎君回冰雪宮,我自然要去看看。”
安然深吸一口氣,如果這個時候她再不知道這秦素素的“如意郎君”是誰的話,她也就白在聖庭生活這十年光陰了。
“你如果敢在冰雪宮殺人,我就殺了你!”安然冷冷的看了屠人傑一眼,轉身離去。
屠人傑有些納悶的望著安然漸漸遠去的身影,他聽得出來,安然是真的動了殺心,他不明白安然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冰雪宮人的生死,難道在冰雪宮她有什麼親朋好友不成?
屠人傑無所謂的聳聳肩,自言自語道:“我不殺人,廢掉丹田砍斷手腳總可以吧。”屠人傑話音還未落下,一股冰冷的殺機瞬間將屠人傑籠罩,這刺骨的寒意讓屠人傑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招來安然的攻擊。
“管好自己的嘴!”
安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那冰冷刺骨的殺機隨之消失,屠人傑此時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一直以為自己與安然的差距隻是一點點而已,現在看來,安然如果想要殺他的話,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麥蒙盤膝坐在床上,並沒有去修煉,而是讓至尊訣在全力自行運轉的同時去溫養自己的精神海,如果精神海不能夠恢複過來,麥蒙在戰鬥時將會失去至少三成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