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姑父的壽宴上可否能一睹那兩位名動天下的絕世美人兒?”一襲水墨長衫的女子眼中似有期許的說道。此女子二十歲,相貌清麗,顏瞬如花,傾國傾城,絕世美顏,秀發如雲,隻用了一支玉蘭簪子簡單的在腦後做了個髻,秀發隨意披散,膚如凝脂,嘴角上掛著一絲淺淺淡淡的笑意。淺笑間,已是美麗得不可方物。
“婉兒,能得你盛讚,那該是世間怎樣的絕色?既為絕色且名動天下,還是兩位,真真是不敢相信呀!”也就是被稱為亦菲的綠衣女子訝然道,眼中滿是不敢相信。
一位白衣翩然,芝蘭玉樹,朗月清風,極是俊逸的男子,好像聽到什麼有趣的事,突然朗聲笑道:“哈哈哈……亦菲,你行走江湖這麼久,也是天下周知的羽舞山莊的蕭大小姐,蕭亦菲,你竟沒有聽說過冰堡中有兩位驚才絕豔的女弟子嗎?韓雪兒與慕容冰心,她們二人都是冰堡青年一輩的佼佼者,你竟不知,這當真是好笑呢!”
蕭亦菲被白衣男子的朗聲笑語弄得有些嗔怒,麵色通紅,慍怒道:“南宮瑞謙,你莫再笑了,不知道有那麼好笑嗎?”
被稱作南宮瑞謙的白衣男子看到蕭亦菲臉上的慍怒,強掩笑意,繼續說道:“這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冰堡雪女韓雪兒、冰堡寒冰仙子慕容冰心,與婉兒琴音仙子三人並稱江湖三美人。亦菲,你當真是孤陋寡聞了。”
蕭亦菲對南宮瑞謙甚為不滿,狠狠的瞪了南宮瑞謙一眼,跺腳生氣,轉身拉住身側一襲水墨長衫,長得絕美靈秀,被稱作婉兒的女子的衣袖,嬌嗔道:“婉兒,你管管南宮,他就知道欺負我。”
一襲水墨長衫的婉兒拉著蕭亦菲的手,耐不過蕭亦菲的拉扯,輕輕的拍了拍蕭亦菲的手,又抬起纖細的手指抵在蕭亦菲的額頭上輕點了一下,輕笑道:“你呀!誰還能欺負得了你呀!”
輕笑過後,一襲水墨長衫的婉兒複又開口說道:“亦菲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她二人常年居住在冰堡內,深居簡出的,江湖中人鮮少有人見過她二人,見到她二人真容的更是寥寥無幾,我能知道她二人,皆是聽琴樂與莫羽兩位師父提起的。琴閣與冰堡有著極大的淵源,兩年前,冰堡前任宮主慕容未央去世,二位師父前去悼念見到了她二人。琴樂師父那等妙人兒見到她二人的容顏都讚歎不已,說二女容貌身姿驚為天人,看一眼便再難忘記。更何況是我呢?雲泥之別,無法比較。”
蕭亦菲癡羨不已,癡癡的說道:“連婉兒亦自愧不如,那該是怎樣的絕色?世間竟有這等妙人兒!真想親眼見見這傾倒眾生的人兒!”
聞言眾人沉默不語間,忽有侍童前來傳話:“公子,莊主喚您和南宮少爺還有兩位姑娘去前廳,說是冰堡宮主慕容冰心來訪,速到前廳迎客。”
四人相視一眼,滿是驚訝。
蕭亦菲輕啟朱唇,淺笑道:“剛說道要一睹美人兒風采,便來了,也甚是巧了。”
上官允禮、婉兒、南宮瑞謙三人聞言相視一笑,四人便匆匆趕往前廳迎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