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這樣啊!沒事,小鐲是…是可以驅邪的。”小鐲本就是霧獸,本身的氣息便能驅邪。但前提是活著的霧獸,當然這同時也是個缺點,它們死後基本不會留下完整的肉身,他們的血肉極受邪物喜愛。而契約霧獸本就是幾率極小之事,所以才有霧獸遺蛻一說。
說完,小鐲再次化作鐲子戴在沐清溪的手腕之上。
“是嗎?”沐清溪疑惑,她運氣真有那麼好嗎?隨便得到的一件法器擁有器靈,會給主人出主意,不僅如此還會驅邪?
不管了,反正不是壞事。沐清溪摸了摸腕間的銀鐲,甩甩腦袋大步向前走去。如今肯定有人已經進入大殿了,不久就會有人尋來,還是快些前去尋找傳承要緊。
沐清溪深入不到百米,就見著了幾隻所謂的邪物。
它們樣子看上去像是魔獸,肌肉發達,牙尖嘴利,渾身透明,舉著一杆古老的長槍自深處飄出來。身體之中不時冒出詭異的黑霧,看上去就是戰鬥力十足型,然而小鐲卻說他們還隻是低級的邪物。
沐清溪屏住呼吸,舉起手腕,在小鐲的指導下小心的避過邪物繼續深入。這時她是真心的感激白衣男子,這鐲子真心給力,簡直是帥呆了。
沿著這條道路行了幾個時辰,避開了數十波巡邏的邪物,薑新月總算是見著了第一道岔路。
共有九條,這到底該走那一邊?沐清溪想。
“主人,主人,這種岔路隨便走那一條都會到達同一個地方,隻是路徑不同,花費的時間不同,所遇上的阻攔也不同罷了。”自霧獸的傳承之中,小鐲知道這種洞穴,它們的祖先陵墓就有類似的構造。
“是嗎?”沐清溪疑惑,但也沒辦法,想了一下,她跟著感覺走上了最左邊的一條。九九歸一,這是她的理解。
好吧!這樣算來,她的運氣算是好的。
在這條道上走了半天都沒有見到半分危險,隻是感覺前方的空氣愈發炙熱,走到後麵,完全能夠看見地上不時冒出的火焰。
有了最初岩漿的經曆,沐清溪從容地祭出白色羽毛,即使踩在火苗之上也沒有半分不適。
但是有限的靈力又是一個問題了,沐清溪不得不進入空間忍痛割掉一個桌角捏在手心,一邊吸收靈力一邊前進,這裏麵的火焰越來越多,顏色也愈發暗沉,根本不敢鬆開白羽。
踩著略顯暗紅的火焰溪流,沐清溪直呼慶幸,要是沒在帝殿得到白色羽毛,要是沒在之前偶獲靈石,要是沒有遵從自己的感覺走上第一條密道,無論沒有滿足那點,都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然而,他們就沒有沐清溪幸運,浩浩蕩蕩的二三十人加上十來隻魔獸,通過石橋的就隻有二十來個,還有七八個是魔獸。
當然事實不容他們多悲傷,還是趕快前去奪傳承要緊。
“鍾大師,您不一起走嗎?”有人詢問道,要不是這人在地宮內指出陣眼,至今他們恐怕都還關在裏麵,雖然說搶傳承要緊,但是這樣一個陣法宗師最好還是交好的好,何況誰也說不準,後麵會不會再有陣法。
“你們先去,我還要等我們家公子。”中年男子對著眾人和藹一笑,又將擔憂的神情投向橋中央的白衣男子。男子頭發獵獵生姿,衣袖飄蕩,表情猙獰而痛苦,似在麵臨艱難的抉擇。
眾人順著中年男子的視線看向橋中間的男子,那人究竟是誰?他們看不清他的修為,並且還有一個陣法宗師的追隨者。並且中年男子旁邊的兩個十來歲的少年,竟然都是渡劫期修士。何況堅持到這個點的人統統都斃命,而他卻依舊在堅持。
“可惜了,一代天驕可能就要在這裏隕落了。”有人搖頭,白衣男子渾身開始向外冒出黑霧,並且大大的吐了一口鮮血,明顯入魔的征兆。
“咱們快些走吧!別讓那小丫頭先獲得傳承。”他們向著洞穴的方向走去。
他們沒有想到,正是這句話讓徘徊在魔道邊緣的白衣男子猝然清醒了一下。他還要去保護那名女子,那名讓他前世抱憾終身的一名女子。
密道之中的魔物殺之不盡,著實讓眾人疲於麵對。當他們耗費了眾多寶物走到盡頭,九個岔路再次讓他們麵臨艱難的選擇。
而沐清溪的好運再次被用光了,眼見前方幾百米就是出口,這時火焰中突然出現了一群頭長犄角,滿身紅色鱗片的火獸.
通過小鐲鑒定,這些火獸之中不僅存在七八階的火獸,領頭的那隻竟然已經達到聖階,如今追月還在沉睡,她就一凝氣菜鳥,確定不是在坑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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