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戰戰兢兢的找到了那老男人墓地,看到了程幕我的心裏也輕鬆多了。
程幕見到我過來連忙跑來問道:“九爺怎麼來這裏?”
我把他引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裏,拿出那玉壺照片的複印件給程幕看。
程幕看到的一瞬間眉頭一皺,警惕性的看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邊,才道:“八爺不是讓你洗白張家嗎?怎麼翻出這東西了?”
“這壺子有什麼來頭?”我沒有接著程幕的話答。
程幕看了看複印件,歎了口氣,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看我,把複印件揣入口袋,道:“九爺三天之後來盤口找我。”
我剛要起身就聽程幕說了句“帶上壺子”。
回到家裏,我小心地把那玉壺擦拭幹淨,突然發現這玉壺的蛇尾上有一個地方有缺口,仔細看去像是被摔出的裂痕。想到這玉壺雖然不知道它的來曆可一定是有年頭的東西,磕磕碰碰最正常不過了。
我輕輕地把玉壺用報紙裹起來放在一個結實的箱子裏,然後去書房打算看看書。
我走進書房,發現電腦沒關,想起我走之前給朋友發的郵件,便坐了下來打開電腦屏查看,沒想到還真有回複。
“下午五點東河飯店我會告訴你一切,包括這壺子的擁有者。”
我猶豫了一下,看了一下發來郵件的號碼,發現自己根本沒見過這個號,而且自己也沒有給他發過去玉壺。
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表4:30,起身打算前往那個飯店。但又覺得自己單獨行動不妥,叫上了汪子穀。
汪子穀本是那張八爺的一個小弟,就在幾日前張八爺去了竟然死活要跟著我,如此若可以簡直能把張八爺起活過來。
我帶著汪子穀去了東河飯店,看了看表已經4:32那人竟沒到,我點了幾道菜抽了根煙等他。
過了將近十分鍾的時間飯店門口出現一個人,喊到:“張海祭。”
向門口望去,我便一愣,那是腦子一片空白打死我也想不到來的竟然是他。
“張海祭……啊不,應該是張九爺,你好像對大旗我的到來不是很滿意啊。”那人順勢從桌子上拿起煙盒從裏麵抽出一根點上道,“也對,你必然不願意見到我。三年前我親手將莫忠良殺死沒錯,但你也知道,我不殺了他那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說到底了,咱們都是替人家做事的,身不由己。”
“嗬,咱們?莊大旗,你自己做的事能不能別把我也扯進去?”
“得得得,這話題到此為止。你不是有一壺子要我幫著看看嗎?拿出來啊。”
我瞪了他一眼,讓汪子穀把複印件拿給莊大旗看,自己到一旁抽悶煙了。
“嘖。”莊大旗轉過頭來皺眉看著我。
“怎麼?”我心裏想著他也不知道想接下來嘲笑她一番。
“你這壺子從哪來的?”
“我怎麼知道。”被他拖拖拉拉的簡直不耐煩。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又死不了他。
見他臉色一白,大吼道:“這……這是鬼蛇玉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