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沒見他(2 / 3)

他張嘴一口咬住她的肩頭,她又疼得叫了起來。

“簡紫銅,你嫉妒。”他的語氣,近乎是斬釘截鐵。

“我沒有!”她咬牙說道。

“你有!”

“沒有!”

簡紫銅懊惱地堅決否認,她不願意去承認,其實她那樣的嫉妒……

“簡紫銅!看著我!”秦昱笙低喝一聲,逼得簡紫銅正視他。

四目相對,兩人眼中流轉過太多的情緒,褪去憤怒,褪去嫉妒,褪去那些紛亂,卻隻剩下思念。

這樣的念想,在分開後的每個日夜都在吞噬著心神。

大雨還在滂沱,窗戶外雷電交加。

無法揮散,無法痊愈……

他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衣,甩到一邊去。而後又將褲子解開,她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軟而無力地任他褪盡所有衣物。卻被他扶住,打開她的身體尋找她敏感的地方試圖強行進入,她退縮著往後抵,“不,不行……”

他拉著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她感覺到那硬物頂著自己,蠢蠢欲動著要進入,她茫然無措地搖頭,“秦昱笙,不行……”

她不願意和別人的未婚夫,哪怕這個人是他……

“我隻要你。”秦昱笙突然開口,簡紫銅一怔,心跳漏了半拍。

“紫銅,我隻要你。”他又是說道。

伸手將她的下顎死死捏住,讓她的嘴張到最大,他強堵住她,舌頭伸到喉嚨最深處,讓她忘記抵死反抗,一下就鬆懈了勁道。就在此時腰杆一挺,埋入那濕潤溫暖的最深處。

他開始細密地吻她,她的掙紮逐漸變成忘我的快樂,隻能配合著他,甚至是迎向了他。一次又一次,不停的搖動身擺,在各自的糾纏下達到高—潮。

……

一場****,像是打了一場仗,簡紫銅沒有力氣,渾身濕漉漉的,全是汗水,秦昱笙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打橫抱起她,去了洗浴室衝了個澡,而後又是抱著她走向那間房間半掩的房間。

簡紫銅躺在床上,開了冷氣的房間,微微有些涼。

他拿過被子替她蓋上,一邊還用毛巾替她擦幹頭發。動作那樣細心,放得很輕,似乎是怕她會被他弄疼。

而在以前,難得的,在她死纏活纏之下,他才肯為她做這些溫柔的事情。

他是被迫的是勉強的,此刻卻是主動的。

簡紫銅竟有些不知是什麼滋味,百味奇雜,太過不好受。

“你的感冒,好了沒有?”他沉聲問道。

她心頭一澀,別過臉去輕聲說道,“你走吧。”

秦昱笙,走遠一些,不要再來到她的身邊,攪亂她的心緒,更不要讓她成為第三者。

哪怕他說了她不是,可這樣的糾纏,不是第三者,又算是什麼?

秦昱笙卻仿佛沒有聽見她說話,隻是注意到桌子上的藥瓶,瓶身上還用便條紙貼著備注早晚一次。

他依舊執著問道,“感冒好了沒有?”

“好不好又和你有什麼關係!”簡紫銅嘶啞地吼了一聲,卻是有氣無力。

他的眼睛,注目著她,流轉過的深意,是她瞧不清的情緒。簡紫銅隻覺得苦澀,不是因為感冒,隻是心中太過壓抑。她幾乎是自言自語,喃喃說道,“秦昱笙,你走吧,我們不要再這樣了。”

秦昱笙見她沉靜下來,那樣柔弱的摸樣,讓他不舍,他的聲音低了幾分,“今天下班後,你到底去哪裏了?”

“隨便去哪裏,哪裏都可以去。”簡紫銅蹙眉說道,明明哪裏都可以去,可是卻似乎哪裏又都無法去。

秦昱笙伸手撫開她落在臉頰的秀發,輕輕地撫到一邊,他低沉說道,“身體不好,不要外麵亂跑。一個女孩子,在外麵走不安全。以後也不要再出席那些應酬,你的脾氣也不適合那種場合……”

他的話語,又再次圍繞起工作來,讓簡紫銅煩不甚煩。

“秦昱笙,你不用對我好,也不用來討好我,這些都對我沒有用!不管你做什麼,不管你說什麼,我也不會替你去監視秦重孝!我對你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你不要再來糾纏不清!”簡紫銅怒吼出聲,氣息急促。

秦昱笙一手捧著她的臉龐,緊盯著她道,“不要去那些應酬場合,我不喜歡!”

“我是孝總的秘書,我不陪他出席,誰陪他?”

“再有應酬,就交給公關部,會派人陪同出席!”

“秦昱笙,你連公關部都安排好了人吧!”簡紫銅脫口而出,他是有多大的本事,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其實早就設定好了一切,讓她乖乖聽從。為她將安董公子打了個半死,也隻是為了想要拉攏她。

可是為什麼,秦昱笙,為什麼你對我的好,都另有目的?

秦昱笙凝眸以對,冷聲一句,“你隻需要聽我的照做!”

“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簡紫銅倔強地反駁,她才不肯屈服,不肯就這樣言敗。

可以輸給任何人,可是絕對不能輸給他。

“簡紫銅!你再說一遍!”哄了半天,她依舊這樣頑固,這讓秦昱笙的耐心也開始散盡。

“看來你的耳朵真得不大好,我說絕對不可能!你給我滾!滾出去!這裏不是你的公寓!”簡紫銅堅決地表明態度,一顆心絞作一團。她抓起一邊的枕頭,就開始砸他,那樣的氣憤,發泄心中的不滿。

秦昱笙被枕頭砸中,卻並不惱怒,“吃了藥我再走!”

“你滾!”

“吃了藥我就走!”他亦是冷喝,而後拿過桌上放著的藥瓶丟給她。

簡紫銅竟然會拿他無可奈何,隻能拿起藥瓶,旋開瓶蓋倒出了幾粒藥丸。

秦昱笙又要去拿水杯給她,可她竟然沒有喝水,直接將藥丸給吞了下去。

“你走!”藥丸是苦澀的,吞下去胃裏也難受翻滾,簡紫銅冷硬說道。

秦昱笙隻好將水杯放下,沉默了下,轉身離去。

簡紫銅卻覺得氣憤如此難平,讓她窒息讓她無從找到出口。聽見外邊的動靜,他大概是在穿衣服。而後又是關門聲,他已經離去。她一個人躺在床上,頭發還半濕著,沒有吹幹。無數情緒湧上心頭,在這個雨夜裏肆虐起來。

等到一切靜止,她猛地抓起一旁的田園杯,狠狠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