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她沒在他麵前流過一滴眼淚,卻在此刻那冰冷無情的淚水淌在她麵頰,流進了蕭哲的心裏,他是真的好愛好愛她!可是為什麼,小小!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我可以不計較八年前你的背叛,你就不能原諒我一年前對你的利用嗎?為什麼上輩子的恩怨,要我們來償還呢!
蕭哲的酒明明醒了大半,他卻仍舊裝著自己是酒後失態,抱住千葉,灼燙的舌尖不斷****她的唇齒,除了瘋狂依舊是瘋狂,除了掠奪還是掠奪,他不明白為什麼兩個明明相愛的人會走到這樣的地步!
他什麼都可以不去計較,可是又怎能不計較她親手殺了他的母親!尋千葉!那是我蕭哲的親生母親啊!假如我們真的在一起,我良心何安?
冰冷的淚滑進蕭哲的嘴,很苦,很苦,他知道身下女人受了很多苦,他是不忍心折磨她的,可是不折磨她,他又怎麼對得起無辜死去的母親!他不能把她當殺人犯讓她一輩子呆在監獄,他又做不到親手殺死她,能做的,隻是囚禁,永遠永遠地囚禁她!
那是隱忍多久的欲望啊!千葉哪裏承受得了蕭哲如此不斷的索取,她隻是咬緊牙關沒有絲毫求饒,任憑淚水沾濕枕巾。
看著身下的千葉如此倔強,蕭哲的動作越來越快,他就是要她求饒,就是不要看她倔強的模樣!直到千葉再也承受不了蕭哲的欲望,她沉沉地閉上眼暈厥了過去,最後一刻,蕭哲清晰地聽到到的低喃:“不要了……蕭哲。”
即使已經昏睡,千葉依舊有所感知,不適地嬌吟讓蕭哲更加瘋狂。
從那一夜後,蕭哲每晚都會來,一進屋,不論千葉是站著還是躺著疑惑是坐著,他都會直接要了她,直到終於有一天她開口像以前那樣求饒,他的動作才會稍稍放緩。
而之後不論千葉如何懇求他,他都會像發狂的獅子在她身上需索無度。天一亮,在千葉醒來之前,蕭哲就會離開,沒有半絲留戀。
每當千葉醒來,看著空蕩蕩的大床,她的心裏會有掩飾不住的失落,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這麼恨蕭哲,卻在每一晚有了等待的念想。
她會習慣性地等蕭哲回來,看著他把自己壓在身下,兩人之間都是默契地沉默。她就像他的床半,每一夜給他發泄,天一亮他就不帶感情地離開,獨留她安靜地躺在床上。
一開始她總是掙紮,到後來她就視為家常便飯,任由蕭哲需索無度。
她的心不知道是被蕭哲的欲望融化了,還是隻要麵對蕭哲,自己再防備的心也會被輕易擊碎,她不再反抗,隻是攀著他的雙肩,默默承受他的撞擊。
兩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誰成了誰的床半,一個迎合一個撞擊。
原來再怎麼恨,也不過是愛他的心被蒙上的陰影,隻是那一層陰影太過濃厚遮蔽那顆為他跳動的心,並不是愛他的心不在了。
空蕩蕩的房間裏,一室的旖旎還有殘存,另一個人卻已經不在。千葉抱著膝蓋坐在牆角,默默地注視著窗外。夜幕降臨,依舊是亙古的旋律在回響。
天還未亮,千葉卻被胸口的疼痛驚醒,想要咳嗽卻發現身邊睡著人,她努力抑製了咳嗽,盯著身側的男人。
本以為他索取夠了就會離開,沒想到他是睡在這裏。千葉望著眼前的男人,心卻越來越痛,咳嗽忍不了,隻能低低地輕咳了幾聲,卻又怕驚醒身邊的蕭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