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隻能期盼警察能夠快點到,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兩個人,如果本來隻有一個人的話,我完全有把握將其製服,我開始責怪自己,突然我感覺施加在我背上的力消失不見了,我看見一個男人躺在了我的身邊,他的額頭上全是血。
我被那個女人拉了起來,她仍舊是裸露著上身和下身,但是手中多了一塊磚頭,上麵沾著血,她欲要拿這塊磚頭再次砸向那個男人的腦袋,但是被我製止了,她坐在地上開始哭了起來,我脫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坐在這裏,千萬不要有殺死他的念頭,因為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死的太便宜了,還不如讓他去享受幾年的牢獄之災呢。”說完之後我就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我出了巷口,恰好看見丁苧要被押送上車。
我跑過去直接在男人的臉上打了一拳,他顯然沒有剛才那個能打,被我壓在地上之後,就完全無法抵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朝著他的頭一直猛打,直到他最後失去了知覺,而我被丁苧拉住之後,才停止了對他的拳擊..
我讓丁苧去照顧那個女人,我們這才知道那個女人的名字叫董倩倩,她是公司的白領,因為今天晚上加班所以直到晚上零點,她才從公司出來,她從來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
那個男人將她直接拖進了巷子實行強暴,她一開始使勁地反抗,但是都沒有用,雖然這反抗會妨礙那個男人對自己的侵犯,但是他直接掏出了小刀對她進行了威脅,這種事情如果實在沒辦法就隻能順從,總不可能因為這個丟了性命。
男人對她實行了強暴剛沒過一分鍾的時間,我們就出現了,也就是從我們出現到男人完事其實一共就過去了三分鍾...
從一般的時間來算,這個男人生理上肯定有問題,而且再加上還居然有同夥,這似乎並不是簡單的強奸犯罪。
過了幾分鍾之後,我們終於聽到了警車那連鳴不斷地警笛聲,從車上下來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警察,整車的警察下來之後大概一共有四名。
我這還是第一次和警察近距離接觸,雖然說以前也有不少警察到我們學校來講課,不過卻從來沒有和我說過話。
領隊的警察朝我走了過來,我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直接掏出了證件然後板著個臉“我是崇陽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隊隊長駱鬆。”
“駱刑警,兩名犯人都已經被製服了,隻不過受害人已經...”我上下仔細地打量著他,駱鬆指揮手下的警察開始對現場進行了處理,我不知道以後是不是我也會變成和他一樣...
“剛才就是你們兩個人報的案對嗎?”駱鬆的提問,丁苧點了點頭,“等會兒你們兩個隨我們回警局做一下筆錄。”
他就對我們短短地說了兩句話,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受害人的身上,他脫下了警服蓋在了受害人的腿上,然後讓手下的警員將她扶上了警車。
“這兩個人都是你製服的?”駱鬆蹲在地上檢查著那個被磚頭砸暈的男人,然後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是被受害人拿磚頭砸暈的,另外一個是我打暈的。”我還想說什麼,但是完全被他的氣場震得說不出話來,是不是警察都那麼嚴肅,而且每句話似乎都在審犯人...
“你叫什麼名字?”他詢問我的名字,我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幾秒才回答他“我叫霍鍾,是XX學校刑偵專業的學生....前輩好...”
就是那一刻,我認識了駱鬆,那一晚也是我第一次在警局度過的第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