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這個案子會變成這樣,我本來還以為這個案子雖然難,但是走街坊領居的問問就好了,遇到這些事情我也是第一次。”我抱怨著,雖然我表麵假裝著似乎並不是很在乎,但其實這樣子更加證明了這個案子的難度,我開始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真的能夠將這案子處理好。
“你以前打架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怎麼這樣了?”他是真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是不知道當時的場麵...二十來個人拿著鐵棍,而我勢單力薄地一個人還受著傷,這要是打得過,那我真是神人了。
“你試試被二十幾個人包圍你給我單挑過去試試,一人一棍子都要把人給打死了你知道不?我當時差點就要從樓上跳下來了,本來就差不多已經斷了一條腿,跳下來就真的差不多要半身不遂了。”我說完徐聰直接將棉布按下來了,疼得我直拍他的肩膀。
“喂!你這是搞什麼,想要痛死我是不是?”我罵道,他卻無關緊要地回答我說“我還不知道你嗎?你以前逃課的時候不是經常從二樓跳下來嗎,這麼多人圍你,你也直接跳不就得了。”
果然徐聰和我認識已經有些年月了,對於我的性格他都特別了解,所以可以騙任何人,但是就是騙不了他。
“丁苧怎麼樣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她?”我說到丁苧的時候,徐聰突然轉變了臉色,而且本來在弄傷口的手也放開了,我問他怎麼回事。
他突然將鑷子扔在了地上“你不要再在乎這個名字了行不行?”他的反應令我感到奇怪,我問他為什麼要發火,他整理了自己的頭發,重新將地上的鑷子撿起放回了包裏,然後隻是簡單的說沒有什麼。
他回了室內之後,送阿秋的車輛終於停在了警局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了兩個警員,他們向我打了招呼之後,從車裏將阿秋從車裏拉了出來。
阿秋此時顯得特別緊張和害怕,我本來邀那兩名警員到警局內喝杯茶,但是被他們拒絕了“這個人送到就行了,案子的事情我們就不插手了,希望你們能夠早日破案。”
我道了一聲謝後,從屋裏拿出了兩瓶礦泉水給他們就走了。
“你會不會打我警察?”他死死地賴在原地,雙腳被釘子釘上了似的無法移動,在他的臉臉上,我看到的是他巨大的恐懼。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打你?你看我這樣子還有力氣打人嗎?你快跟我進去,我拖不動你。”我真是服了,現在的孩子果然電視劇都看多了,在電視劇中隻要犯人不配合警察的工作,警察就會用暴力來逼他們說出事情的真相,但其實現實中很少有警察會這樣。
不過在進入警局之後我又補充了一句話: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說不準會讓別的警察來把你揍一頓,我不打你,不代表別的警察就不會這麼做...
他聽完這句話,腳瞬間又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動彈,不過最後還是跟我進了審訊室,熟悉的審訊室,燈光依舊在那裏搖曳,簡單地擺著一張桌子和三張椅子,但是每次坐在我對麵的人卻都不一樣。
我坐下之後,找了一個警員做筆錄,周毅去負責其他的事情去了,所以無法在旁邊。
我將單陵的照片和他自己直播的那段視頻推到了他的麵前“這兩樣東西你想要先解釋哪個?”
他看了看我,然後將手指向了直播的視頻上。
“好,那你就先先說這個是怎麼回事?”我坦然地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等待他慢慢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我。
“這個是有人托我這麼做的,我一開始雖然在直播間上吃那些惡心的東西,但是那些都不是我自己想要吃的,你不知道我家裏本來是挺窮的,他們都告訴我直播比較好賺錢,我什麼都不懂,前幾次直播看得人就幾十個人,後來我朋友就給我出了一個主意,他讓我吃惡心的東西,就跟很多直播上麵吃翔和盜墓似的。”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肯定賺了不少錢,而且朋友的主意也起到了作用。
“人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警察我相信你應該也知道吧。”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什麼都回答不上,因為這就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