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走了周圍所有的老鼠,但是它們似乎並不是很怕我,被我趕走之後,又馬上跑回來有的扯下屍體手臂上的一塊肉,有的又立馬從血泊中抱走了一顆花生。
我的手電放在地上一直照著,它們才突然都停止了一係列的運動,老鼠算是暗中活動的動物,或許是因為在黑暗中待習慣了的原因,突然有強光照射著他們,就一個個如同石化了一般地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大概過了五分鍾之後,它們終於放棄了和我鬥下去的毅力,其中一隻老鼠跑遠了之後,其他的老鼠都立馬也消失地不留痕跡。
終於等來了院長他們,我問他們要了一雙白手套蹲在地上檢查屍體,將屍體原來的死狀拍照取證之後,我將他的手攤開,可以看到他整個胸膛,傷口大概在他的左腹部,不知道被什麼利器捅開了一個大洞,從皮肉的外翻來看,應該是被凶手從身後用凶器突然捅破了身體。
脖子處的切口,雖然十分平整,可是也有一些小褶子,就這一點小小的細節,就證明了很多的東西,死者的頭顱並不是直接被一次性切割下來的,凶手至少切割了兩次才成功將腦袋與身體分離。
從切割兩次我們警方就可以得出凶手使用的利器並不是特別鋒利,就可以排除很多凶器的可能性。
“霍刑警,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知道嗎?”董院長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問我的問題,我當然也不知道。
“董院長,我剛才一直都在找你所說的失蹤女孩安璿,我發現屍體後就立馬給你們打了電話,你問我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你這到底怎麼回事呢,你身為院長,到底失蹤了幾個人居然都不知道?”我有些憤怒,這個晚上實在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霍刑警,這的確是我的失職,但是這種情況下,你讓我怎麼去統計失蹤的人是不是,所有的醫生都在大廳,我們能派出去的人手也就是六個保安,我實在沒有辦法。”他一臉委屈地說。
我也百般無奈,繼續責怪他也毫無用處,我就將手電倒置在的地麵上,讓它的光線直接照射在了天花板上,雖然天花板也是水泥成分,但是有少許的反光原理,通過照射和反光就能夠讓有限的光照亮整個房間的一部分。
光將每個人的影子都投射到了天花板上,空間中隻要有一個人來回走動,就會有一群光影在晃動。
“醫生中誰會看屍體的。”我的話一出,大家都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一個人回答我的問題,整個房間裏大概寂靜了三十秒,終於有個醫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高舉著自己的手。
“我以前學過人體醫學,讓我來試試。”現在這種情況沒有辦法就隻能暫時交給他了,警局的支援要達到這個地方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雖然外麵的交通還沒有到完全癱瘓的程度,不過水在路麵上積起有不淺的程度。
我剛才打過一通電話給駱鬆,他說現在警局的大部分警力都已經調派去支援水災造成的損壞了,所以警局目前隻有大概十幾名警員,而且徐聰也被派出去了,警局隻有兩三個實習的法醫,他安排好之後就立刻出警。
雖然情況不太好,但是我也隻能等待他們的到來...
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這個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抱著人頭的女孩、食人肉的老鼠、失去頭顱的死者...一個漫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