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實在說不出口,你們關我吧!我做不到!”我不知道他怎麼回事,態度轉變成這樣,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最後我和周毅無論如何問他,他都無法將後續的事情說出口,無奈之下我隻好將他帶出了審訊室。
離開了審訊室的瞬間,我就感覺到一股雖然不是很自然,但是卻很舒服,從審訊室到達拘留室的路很短,單陵問我如果什麼時候他能夠將這些事說出口了,他一定會告訴我,我沒有回答,打開了那扇鐵門之後讓他進去。
來到警局的門口,我想盡量將案子的一點一滴全部都理清楚,但是卻越想越亂,單陵那些說不出口的到底是什麼,在樓底發現的帶血內衣褲不是死者的,那又會是誰的?陳璐肩上的那塊肉怎麼回事。
沒有一個謎底現在得到了答案,我點起了煙坐在警局門口的台階上,看著 煙圈慢慢加快了消散的速度才知道開始起風了,天漸漸地黑了下來,現在明明才十二點,估計是要下雨了。
我抽完了煙,將依舊在燃燒的煙尾巴丟在了腳邊,然後踩滅站起身來,想要去好好休息一會兒。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麵拍了我一下,我轉過頭去隻見一個人影晃過,在一陣嬉笑聲中,我才看清楚來人是誰,崇陽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美女警花丁苧。
“鍾哥,你一個才二十五歲的人怎麼見你成天愁眉苦臉的?”她站在我的身旁閉上眼睛,享受著微涼的風,她解開了盤在頭頂的丸子發,霎時間一頭秀發隨風舞動,輕撫著我的臉龐。
我笑著撩開了她的頭發,對於她的問題其實我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就將最近案子煩心作為理由回答了她。
“這些案子肯定難不倒你的,從學校畢業之後,我就看你破獲了一個個案子,加油。”她使勁拍了一下我的胸脯,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回事,本來鬧心的事情消失不見了,“你快點去忙你的工作去吧,文警的工作也不少,下班我送你回家。”
她回應了我一身“好嘞”,然後就重新整理著頭發跑進了屋裏。
我看著她離開,無奈地搖了搖頭,當初就是因為我喜歡警察這份工作,所以她才跟著我來到了這裏。
駱鬆剛好從外麵執行任務回來,將車挺穩之後,他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我還沒有收斂剛才喜悅的笑。
“鍾子,你笑什麼呢,案子進展地怎麼樣了?”駱鬆走上前來,我給他遞了一支煙。
“剛才和別人聊天呢。”我用手幫他遮擋住了煙頭的風,將火點上,他猛吸了一口到嘴裏,然後長呼了一口氣。
“案子現在沒有什麼進展,和死者還有第一嫌疑人有關係的單陵我們已經審問過了,但是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他似乎有什麼東西,不敢說出口,在拘留室關著呢。”我抽出了放在上衣內口袋的筆記本,他接過之後隨意地翻了幾頁,然後將本子還給了我。
“這件案子就交給你解決了,現在我忙著緝毒的事情,警力也實在抽不出多少,那些閑置的警員你隨便調動吧。”我沒有回應,隻是點了點頭。
等他走了之後,我又在警局前站了一會兒,雨慢慢從空中飄落了下來,天一邊是灰黑色的,一邊卻是萬裏晴空,不知道是不是就單單這片區域下雨了。
在進屋之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崇陽市第一中學的校長打來的,他告訴我學校裏除了死去的陳璐以外,的確還有一個女生失蹤了,她在一個星期前向班主任請過病假,但是她家裏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