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嘛,互不相幹。”
“那這樣,你跟栩陽去不就好了嗎”
“開玩笑,你不去我還會去呀”
“額……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就我們兩個人去有什麼意思”
“這倒也是”
“去不去,給個痛快話”
其實今天,我真的有很多事要做:家裏有人生日,我要去參加;晚上教堂還有聚會。真的忙,沒時間。可是聽昨天同學的意思是:隻有他跟笛耀確定一定去,其他同學都不確定。那麼就會有一個情況:隻有笛耀兩個人去。兩個人大老遠的去銀泰結果就發現隻有兩個人,沒什麼可玩的,我眼前仿佛重新了笛耀失望的眼神。
如果我們去了,發生了這種情況。我就可以讓栩陽和歌依去找他們跟他們一起那他們就有四個人了,而我就再坐車回來就行了。
我咬了咬牙說
“去”
……
坐了一小時的公交車,終於到了銀泰。不一會笛耀也到了,不過我們沒碰頭。不是不碰是我不敢,處處避開笛耀。
最糟糕的情況還是發生了:他們那就他們兩個人其他人都因為各種原因沒來。
我苦笑了一下,對栩陽說
“你們去找笛耀吧”
“嗯,好!走吧”
“不,就你們倆”
“那你呢?”
“我坐車回去”
“什麼?瘋了吧,你大老遠來。十分鍾都沒到你又要回去?”
“嗯”我點了點頭
“嗯個屁,不行,我們兩個跟你來的就要跟你一起”歌依也點了點頭
“那笛耀呢?他怎麼辦,他們那人數太少了,隻有兩個人。栩陽,當我康癲求你了,你就當賣我一個麵子好嗎?替我去陪他”
“康癲,一起吧”
“不行,現在他不樂意見到我”
“所以你就一定要走?”
“嗯”
“值得嗎?”
值得嗎?我的思想突然回到過去,回到我跟笛耀在走廊上和好的那個下午,我記得我當時也問他了
“值得嗎”
他笑了笑,說
“值不值得,我說了算”
現在我學著他的樣子,笑了笑。對栩陽說
“值不值得,我說了算”
說完轉身離去。
這個世界上的傻子太多了,罵不完就放過他們吧!因為他們的傻都是因為執著,甚至是固執。
留於他年說夢痕,一花一草耐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