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床上想哭的他,我想對他說:要哭就哭出來吧。但是我沒說因為他的眼淚是不會在我麵前出現的,心中一陣酸楚。而我也覺得他們兩個這次真的結束了,好吧!就這樣吧。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但第二天,笛耀又給我一張紙條一樣的內容讓我再去,讓我操場見麵。
於是我再次攔到葉杏,把紙條給她,她看完又還給我。我問她的回答是什麼,她說
“不知道呀”
“什麼不知道呀,姑奶奶求求你給我一個回複讓我交差吧”
“你怎麼說就怎麼說”
“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你決定”
“你是說我跟他說和好你們倆就和好;我說絕交就絕交?”
“對”
“好吧”……
我在操場上找到笛耀,本該讓我決定的事我讓他來決定,費盡心思的跟他講了事情的經過,讓他決定。操場上有滑滑梯,我跟他一人一個躺在上麵。他思考;我沉默。許久,我問他
“你想的怎麼樣了”
“還沒想好,聽聽你的意見”
“我跟你說,她這次應該是認真的,真的想跟你絕交但又因為心善不忍心說出來,所以這次就算和好我覺得也是很勉強的!懂?”
“懂”
“所以你要想好”
“嗯”……
第二天,笛耀和葉杏又開始談笑了,於是我知道笛耀的選擇,我尊重他的選擇。
是呀,因為貪戀她的溫暖陪伴,所以必須去承受離別後的無眠長夜,那是一場漫長的告別。
之後不久,我有機會跟栩陽獨處,在他的床上。我把當初問笛耀的問題有問一遍他
“你喜歡誰”
“她”
“如果一切條件可以的情況下,讓她做你女朋友,你願意?”
“額……可能吧,算了,我願意”
“如果一切條件可以的情況下讓她做你老婆,你願意?”
“哦”
不知道是我偏向笛耀還是栩陽的回答,我從他的回答中沒有得到當初笛耀的那種情感,但我也不能下定結論。
有一次,我幫葉杏要答案,問笛耀
“你答案好了嗎,借我一下”
“滾,我還沒好”
“我是幫葉杏借的”
“哈,那……那你拿給她吧在我桌上”
“操!你這是見色忘友”
“我就見色忘友,怎麼樣呀你”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第二天早上,我偷偷爬到笛耀床上,他依靠在我的懷裏。我問他
“你喜不喜歡葉杏”
“能不能不要問這個問題”
沉默許久,笛耀忽然冒出一句
“我會用時間打敗栩陽的”
“你不是不喜歡葉杏嗎,那為什麼還要打敗栩陽”
“額……康癲,你管的太多了”
我摸著他的頭想
“為什麼喜歡卻願說出口,明明在意卻不表現出來。為什麼?害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