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漠河元嘴角溢血一臉冷漠的看著跪下的密探,很明顯,剛剛受到了陣法缺魂的反噬,當得知府外斷魂之人為葉木生,他不禁大怒,此人究竟是什麼人物,明明玄鐵母令上有他的精血,此人還敢與自己作對,他拿出玄鐵母令,欲要催動擊殺此人,可是卻發現那一塊玄鐵令已經與母令失去了聯係,難道這人是生靈境高手,一開始就隻是戲耍自己等人不成?
漠河元很快便從憤怒的情緒恢複正常,他看了為首的密探一眼問道:
“影九,你可查清楚了明月樓那些強者的來意?”
“回城主大人,影九查探了兩日,終於查明白了,是因為有人在藏書樓發布了幾個靈丘山的信息,比如說巨蛇化蛟,比如說還有一位萬年人參化精,還有更重要的是,一座疑似宗師境以上強者的墳墓將會出世。”
“宗師境的墳墓,難怪吸引了這麼多強者,我想這些強者也不會管我小小界城內部之事,這葉木生斷我成生靈之路,卓識可恨,他日必然也會壞我等大事。”
“父親的意思是,除掉他?”
“此人太過於神秘了,滴血為築基後期,但卻不被玄鐵母令影響,隻怕很有可能是生靈境強者,此事還需要黑神使來定奪。”
“哦,什麼事需要我來定奪,大人這句話我很受用。”
一道黑霧滲入大殿,頃刻之間化成了一位黑袍,漠河元原本對這位黑袍並不在意,隻是相互利用罷了,可是如今,他卻發現這位黑袍越發可怕了,似乎不知什麼時候達到了生靈境一般。
不過也對,黑袍昨日為自己擺下陣法,常若不是葉木生斷魂,那麼隻怕他都能突破到生靈境了,這位黑袍,隻怕一直都很強,隻是不願意招惹各方勢力罷了,幾年前哪位屍王正是太過於招搖,才會被覆滅,這位黑袍則聰明太多,讓自己作為他的代理人,以正常的線路逐漸統治一切,化萬民為血食,雖然是狠辣了點,是憋屈了點,但若是能統一界城,最後甚至能統一零荒,那這些有算的了什麼,哪一位稱王稱霸的人不經曆了無數流血犧牲。
“使者大人有所不知,剛剛哪位葉木生竟然能斷了靈魂長路,使得我被陣法反噬,此恨不得不報。”
“他隻是施展了一種密法罷了,不過此人確實很古怪,我甚至有種感覺,他似乎和我是同類,不過是自由的往生者罷了。”
“往生者?”
“哼,這些你不必知道,雖然暗殺不行,但是城主大人不是有精兵嗎?不到宗師境,如何能萬人不敵,隻需要找個理由,便可名正言順做到這一點。”
“使者果然考慮周道,縱然他是生靈境,麵對我城中三萬精兵也隻有逃走的份,畢竟此人似乎還收了兩個徒弟和一位侍女,甚至那慶國公主許奈兒似乎也認他作為義兄,既然有了這些關係,逃不掉,想必他隻能束手就擒吧。”
“嗯,也就缺個理由了。”
“這個好辦,不怕他不上鉤。”
漠河元招來了三隻飛鷹,寫下分別幾個字便交給了三隻飛鷹,此飛鷹為軍令鷹,在界城隻有他一人擁有,更可況有他真氣彙聚的親筆字。
其中一隻飛鷹很快就追上了準備離開的葉木生,許奈兒抬起頭,看到飛鷹然後對葉木生道:
“是城主府的軍令飛鷹?”
“難道城主要對自己動手了,我先走一步,斬下那飛鷹。”
尋常之人哪有這軍令飛鷹速度,不過葉木生乃是宗師之體,法力是沒有,但體力卻還是有的,葉木生激發了體內的一切能量,刹那間便奔馳了數百米之遠,那雲仙河見狀,似乎也承認了葉木生是宗師,隻不過似乎出了問題,並無半點法力,若有法力,隻怕便可淩空飛行,追上那飛鷹一點都不費事。
葉木生追上飛鷹的時候,那飛鷹也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居然飛向更高的天空,葉木生見狀,手中拾起一塊瓦片,以成勁之力扔了上去,隻見瓦片化作一道黑光,到了盡頭居然燃燒了起來,頃刻之間,那飛鷹便被擊中,落了下來,葉木生接住飛鷹屍體,解開了紙條,一道真氣溢出,蒙蔽了上麵的文字,葉木生伸手一指,真氣散去,紙張也碎去,不過葉木生卻還是看到了上麵的內容,便是讓陳武將軍帶兵捉拿與屍鬼相關人員,屍鬼自然就是葉木生,相關人員正是桐洛桐荒還有瀟瀟,地點正是葉木生所在的風雲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