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要是幸運能活著,下次最好注意點,否則可不會和現在一樣還有點救命的機會。
然後,中年男子冷笑著,帶著兩個人朝礦洞走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我心頭有一股很強烈的衝動。
要是給我一把刀,我覺得我會毫不猶豫的從他後背刺進去。
身上的刺癢越來越重,我坐在地上,因為難受,就扭動了幾下。
動了幾下後我伸手在屁股上一摸,手掌上全是鮮血。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一個熟透了的水果,肌膚就是水果的皮,隻要稍稍用力壓一下,肌膚就會完全被抹開。
我不敢動,我不想身上沒了皮,就這樣全身緊繃的坐著,望著礦洞那邊。
難受中,我不知道等了多久,全身都繃緊得動不了了,看到劉叔和八字先生終於從礦洞內走了出來。
心頭雖然對八字先生感覺很不好,但看著他不計前嫌來到我身邊仔細給我檢查,我心頭還是很感動。
八字先生首先在我身上看了看,然後點頭說的確是血降,說這降頭爆發之前解決了都還好,要是爆發之前解決不了,還就真的沒辦法了。
然後劉叔就和八字先生在旁邊商量,說解決降頭最快的辦法就是靠下降頭的人。
我慌忙將中年男子之前來的事說了,告訴他們給我下降頭的人就是中年男子身邊的人。
說完後我聽到八字先生說了聲果然,同時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忍了回去。
從兩人的交談中,我知道我身上血降爆發大概有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要是還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死,反正想想樣子也不會有多好。
八字先生很嚴肅的告訴我,不管身上有多刺癢千萬不能抓,否則即便將我身上的血降破了,我身上也會全是傷疤。
我咬著牙點了點頭,八字先生讓劉叔和小圓正照顧我,然後就走向了礦洞,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找中年男子。
小圓正湊在我麵前,很好奇的問我是不是很難受。
小家夥的樣子很天真,弄得我下意識想笑,心頭倒是舒服不少。
等著等著,因為全身一直緊繃,刺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感覺有些堅持不住了,就和劉叔扯話。
說著說著我就想到了爺爺,問劉叔我爺爺以前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不少人聽到他的名字臉色都會變。
劉叔似乎沒料到我會忽然轉話題這麼問,稍微的愣了一下後說我爺爺和八字先生一樣,年輕的時候都做了一些讓人尊敬的事,特別是我爺爺。
正是因為這樣,不少人在聽到爺爺的名頭後都會給點麵子,算是尊重他這個德高望重的老人。
我很好奇的盯著劉叔問沒有其他的了嗎,劉叔搖了搖頭,給我說有些事現在告訴我沒好處,我想要知道今後總會慢慢的知道。
這話題說完,現場氣氛不由有些安靜。
我坐在地上,因為刺癢全身緊縮,差不多都快縮成了一團。
這種感覺,弄得我完全想去死。
劉叔似乎也看出來我有些堅持不住了,開始找了一些事和我說,說了之前他在礦洞內看到一個掛墜,似乎是從地底下弄出來的,等我好了以後可以去看看,弄來當護身符。
時間,每一分都是那麼難熬。
即便注意力被轉移,但身上的刺癢越來越強烈。
我感覺,在我肌膚下麵的那些小蟲子,似乎正在朝身體裏麵鑽。
刺癢,讓我無法控製的哼了起來。
我的手,緊緊的捏在一起。
我感覺,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劉叔和小圓正就在旁邊,和我說一定要堅持住,八字先生已經去找辦法了。
我也想忍。
但是,刺癢強烈得不是我想忍就能忍。
我的手,控製不住的開始放在重胸膛上。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胸膛上的一片皮,被我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