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有跌不對勁。
法醫的話回蕩在辦公裏,回神來的金哥問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叫死得有跌不對勁。
人都死了,還來一個不對勁算什麼說法?
法醫也是一愣,接著才說是死亡的方式不對勁。
不知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法醫臉色不太好,望向我們的眼神閃爍不定,我看到了他眼底有驚恐閃過。
老師也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叫死亡的方式不對勁,人都死了分什麼方式,現在隻想知道到底誰是凶手。
“凶手?我也曉不得是那個。”
法醫滿臉無奈,想說什麼又忍住,隨後吐了一口氣,說讓我們自己去看,這種怪異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聽到怪異兩個字,我就想到了前麵死亡的女孩,心頭不好的感覺更為濃重。
我在想,這件事說不清還真和那穿著紅鞋死亡的女孩有關。
金哥套上衣服喊了我一聲就跟上法醫出門,後麵老師也跟著出來,金哥忽然轉頭對他說有些事屬於的機密,外人不能知道。
一句話說出,我看到那老師臉都綠了,知道金哥是故意為難他。
畢竟算起來我也是外人,讓我去不讓老師去,明擺著不公平。
估計是感覺到了現場氣氛有些尷尬,金哥對著我給老師說,我之前就幫他們辦過案,外加懂得別的方麵的東西,對辦案會有一定的幫助。
老師臉色看上去雖然不是太好,但嘴上也沒敢說什麼,生硬的笑著說應當的,保密也正常。
我擔心這老師因此記恨我,就告訴他等這件事辦完在給他看八字,今晚也是時間不允許。
老師笑著點了點頭,估計是覺得一個人待在辦公室不太好,提出先回家去休息,我們這邊要是有什麼新情況可以找學校領導。
隨後,我和金哥還有法醫前往另外一棟樓,那地方是派出所分配出來的鑒定科,專門進行一個硬件技術上的事。
路上,金哥再次好奇的問那男生到底怎麼一個死得有些奇怪,法醫稍微猶豫,開口之後心頭有些顫抖,說那男生不像是死於他人,有些像是自殺。
自殺?
將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然後塞到自己嘴裏?
回想著男生的樣子,我無法想象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同時,法醫還說男生含在嘴裏的東西並不是他的眼珠。而是身上其餘部位的東西。
男生嘴裏含著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法醫沒有說,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讓我們自己去看。
我還聽到法醫嘀咕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變態的死亡方式。
想到法醫職業就是每天都和死屍接觸,麵對死屍或許早就成了家常便飯。
我有些想不通他到底是發現了什麼,心頭才會這樣驚慌。
帶著不好的感覺,我們進到了樓道裏。
進門前,法醫忽然停下看著我,目光弄得我很不舒服。
法醫問我膽子大不大,見過死人沒,因為裏麵的場麵不是太好。
都到這裏了,我一咬牙想進去看看男生到底詭異在哪裏,點點頭說沒事,以前見過死人也摸過。
金哥嗬嗬的笑了笑,法醫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推開門進入。
難聞的氣味撲麵而來,我下意識的憋住呼吸,金哥告訴我這是福爾馬林的氣味,放鬆點就好了。
房間裏還有兩具屍體,不過都被白布蓋著,弄得我下意識緊張。
我們又朝裏走,進入了裏麵的房間。
裏麵隻有一張床,男生就躺在床上,被白布蓋著暫時看不到。
帶著緊張,我和金哥走到了旁邊,法醫將蓋著的白布拉開,讓我們看到了男生的上半身。
法醫隨後指著旁邊的一個盤子,說那東西就是男生嘴裏含著的東西。
我一看感覺有些熟悉,但因為有血在上麵,一時間沒看出來。
法醫說,這東西是男生的生殖器官,被用力硬生生給扯下來,有些變形了。
聽到這話接著一看,我下意識就緊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