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麵的燈光照射到,女人忽然一閉眼躺倒了地上。
我吞咽著唾液,隻感覺喉嚨上像是吃了魚被魚刺卡到一樣,火辣辣的疼。
我站在距離女人三四米遠的地方,劉叔和兩個警察似乎是擔心女人裝昏,小心翼翼的湊上去檢查。
確定女人是真的昏迷後,這才將女人抱進病房。
望著地上的狼藉,我不由想到剛才在鬼門關門前溜達了一圈,小腿無法控製的顫抖。
這一次,警察直接用手銬前女人的手給鎖到床欄上,隨後走上來詢問我剛才的事。
得知女人差點把我殺了,三人被嚇了一跳,劉叔更是很歉意的望著我。
之前沒見到女人發瘋,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
一個警察見我脖子上被勒出紅痕,出去找藥,另外一個則去收拾落在地上的被褥,然後也出去了。
劉叔先和我說了聲抱歉,隨後問我是不是陰冥。
想了想之前看到的情況和陰冥是有些相似,可我感覺又有些不像。
我問劉叔,被陰冥控製的人眼珠子是不是都有些泛紅。
劉叔也有些不清楚,說上次見到的的確眼珠泛紅。
之前雖然黑和緊張,但我記得女人,眼珠顏色沒變,隻是眼神有些凶狠和呆滯,剛才那狀態似乎不是她自己。
“給會是夢遊?”
我問劉叔,也聽過一些會夢遊的人,一樣會做些事,但是醒了後就什麼都記不得。
劉叔沒說話,走到一邊仔細的想了起來。
我也沒事,走到病床邊仔細的看著女人。
湧動喉嚨,刺痛總是讓我回想到之前差點勒死。
回想著之前的情況,我覺得女人的異常不像是神經病,也不像是陰冥在暗中搞鬼。
“鬼上身。”
“給是鬼上身。”
我忽然轉身看向劉叔說這句話,劉叔似乎也正好想到,轉頭來對我說這句話。
假若真的是鬼上身,那麼一切也就說得清了。
那種狀態下女人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女人說昏倒就昏倒。
劉叔走了上來,麵色凝重的望著女人,點點頭說女人這情況應當就是鬼上身。
“你給帶的你爺爺留給你呢那東西?就是能看見那東西呢東西。”劉叔忽然問我。
我點了點頭,爺爺還在的時候就告訴我過,他留下銅錢不僅能看到不幹淨的東西,還具有一定的護身作用,交代我不用的時候可以戴在身上。
我將神器拿了出來,問劉叔他難道沒有辦法看到那東西?
劉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有辦法隻不過比較繁瑣,外加還有警察在旁邊,有些事不好弄。
帶著緊張,我慢慢的將銅錢放到眼前,然後深深了吸了一口氣吐出去,朝銅錢中間的小孔內看著女人。
四周的光線頓時變得暗了,女人身上的情況也正變得清晰。
一個有些模糊,但能看出是個黑漆漆的小孩子,正坐在女人肩頭上。
真的是鬼上身。
我將看到的描述了出來,劉叔聽了聽後似乎有些不解,讓我再描述得仔細一些。
之後劉叔說可以了,我將銅錢收進衣服。
鬼這東西,說實話以前沒接觸這一行,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
上一次見到,還是在童子命身邊的鬼童,那隻能算是陰魂,基本上不會傷害別人。
我很好奇的望著劉叔。
“你望的我整那?”劉叔問我。
“等你教我驅鬼呀!”
劉叔搖了搖頭,告訴我這女人身上的鬼不用驅。
不用驅?
我搞不懂劉叔要做什麼。
待得去買藥的警察折返回來,劉叔交代他們照看著女人,帶回發生什麼事都不用管。
然後,劉叔喊上我離開醫院。
天快亮了,街道上很冷青。
“叔,你要搞那子克。”我屁顛屁顛的跟在劉叔身後,問要做什麼。
劉叔說到了就知道了,然後帶著開始小跑起來。
走著走著,我看了看方向,發現劉叔似乎要去女子家。
想到那滿屋的血跡,後背下意識的麻涼麻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