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是當聽到呂向陽說城主的時候,心裏微微一震,這才發現打自己的人正站在丁慕風的邊上。
“那張凡辱罵我們北山派,我隻是給不過想給他一個教訓。”嘯天還向反駁一下,其實心裏也是在賭,賭那張凡沒有告訴聽風閣真像。
可是嘯天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陶九州和丁慕風從一開始就在現場,看的那是一個真切。
“奧,是麼,我倒是奇怪了,張凡罵你們什麼了?”陶九州沒有因為嘯天的著話生氣,而是笑嗬嗬的問道,因為他知道張凡罵了什麼。
“他,他。”嘯天有點無語,這罵人的話多難聽,不過這時候也顧不得了,“他說我是咬人的狗,還說我們北山派全是。”
“好像張凡小友沒有罵你是狗吧?”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哄堂大笑,而北山派所有人的臉上都沒有笑容,臉色極為難看,那呂向陽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嘯天今天是怎麼了。
真的是被嚇傻了麼?怎麼說話這麼不靠譜。
其實呂向陽不知道,在他們來之前,陶九州找到了嘯天,在蕭天不注意的時候,給他喂下了一顆可以控製靈魂的丹藥。
所以他今天大部分時間不是自己情願說出來的,陶九州的目的也很簡單,從現在開始,要把聽風閣做大。
雖然自己不屬於聽風閣,但也畢竟是同根同源,所以得罪了聽風閣,就讓那個門派名譽掃地,最好的方法是讓他們自取其辱。
“我不是。”這時候嘯天的著急的喊了一句,而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又是一陣哄笑。
“閉嘴,滾到後麵去。”呂向陽被臊的臉通紅,趕緊製止嘯天,以免他在說一些讓北山派無光的話。
“等等。”此時站在一旁的丁慕風開口說話了,目光嚴肅的看這嘯天和呂向陽,“呂掌門,這事還沒完,怎麼能讓嘯天小友去後麵呢?”
“還有什麼?”呂向陽不解的問道。
“我們聽風閣在逐月招收弟子的時候,你們北山派強占了我們地方,還有,我們招收到的弟子,都被你們北山派搶了去,或者嚇走了。可有此事?”丁慕風的樣子絕對不是開玩笑。
要知道,好的弟子對一個門派發展的重要性,而北山派占人家的找弟子的地方不說,還把人家辛辛苦苦招收的弟子給搶了去,這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怎麼可能。”呂向陽一口否認,雖然他知道嘯天目中無人,但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相信他是不會做的。
“嗬,還不承認。嘯天,我問你,當時為何和張凡起爭執?”丁慕風冷笑一聲,看向嘯天。
而這時,呂向陽也隻能默默祈禱,嘯天他們沒這麼做,若是以前,蕭天做了也不會說,可是今天他腦子抽風,還不知道說出什麼話呢。
“我見張凡加入了聽風閣,就想威脅他退出聽風閣,做我們北山派的外門弟子,他不幹,於是我就要打他。”嘯天隻是短短一句話,就說出了那天事情的經過。
而這話,瞬間也在人群眾掀起了軒然大波。
“哼,也就是說,是因為你威脅張凡,所以張凡才對你出言不遜的?”丁慕風冷哼一聲,接著問道。
“是。”嘯天理直氣壯的回到到,言語裏沒有一絲的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