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怎麼就是不肯相信我呢。我們真的是在談公事而已,至於這裏,是她選擇的。這個項目對公司很重要,我才會答應的。”
“好啦,我逗你的。不過我要提醒你,下次注意點。同樣是女人,我感覺到她的心思絕對不簡單,你要是敢被魅惑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放心,要是真有那一天,我絕對會自行了斷,絕不玷汙你潔白的手。”翌晨暗暗鬆了口氣,這下憐依應該也會相信我了。
“這還差不多。”初夏眼饞的看了眼桌上的葡萄,又忍不住的抬手摘了一顆。
“憐依,她怎麼樣?有沒有誤會我?”翌晨問得小心翼翼。
初夏又丟了顆葡萄進嘴裏,“沒有啊。翌晨,這葡萄哪買的,真甜。”
“…………”真是個吃貨。
“初夏,你去哪裏了?!嚇死我了,手機也不帶。”一進包廂,憐依便拉著她的手急急問道。
“隻是去外麵透透氣而已,這裏太悶了。”
憐依看著初夏,手穿過後背,將初夏抱住,“那個女人是很像她,但不是她。我也不知道她今天為什麼會來,她以前是你哥的女友。或許誰認識她就帶她來了。”
“女友!”唐天澤那麼舍不得江秋雪嗎?怕是恨不得讓人去整容,搞得一模一樣了。
“恩,她是天澤好的時間比較長的了。不過這一年來,天澤都沒有再找過女友了,應該是釋懷了吧。”
釋懷?初夏簡直不敢相信,如果他知道她沒有死,又會怎樣?
“憐依,你知道嗎,江秋雪她,根本就沒死。”初夏閉上眼,忍痛說出自己最不想相信的事實。
憐依震驚的捂住嘴巴,久久不能回神,“她,她沒死?!你在哪裏見過她,美國嗎?”一問出口,憐依好像知道初夏突然回國的真正的理由了。
心疼的緊緊抱住初夏,“初夏,韓東辰他就是瞎子,好好的你不要,居然會看上江秋雪那賤人,還真是臭味相投啊!”
初夏早已淚流不止,顫抖的說,“憐依,你知道嗎?韓東辰有多在乎江秋雪!他身邊的女人,無論我怎麼讓她們難堪,他頂多隻是罵我。可是,可是那天,我忍不住罵了江秋雪幾句,他就憤怒的衝過來打了我一巴掌。”初夏怎麼都想不到江秋雪居然對他而言是那麼的重要。
憐依留著淚理了理初夏的頭發,“沒事!喜歡咱初夏的都排隊到月球去了。我們要過的更逍遙自在,讓他知道沒有他,你一樣可以過得更好!”憐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流淚,或許是對辰的心酸,又或許是對初夏的心疼,亦或兩者皆有。
初夏何曾不想,可是一看到他,她似乎就渾身發軟,連那些原本想好的台詞都說不出口。
憐依拿過酒瓶,打開蓋子,遞給初夏一瓶,“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不醉不歸!”
林子軒站在魅夜的攝像機前,看著剛剛在洗手間的發生的那一幕幕,良久,才緩緩開口,“去查查這個女人,還有,她身邊出現過的所有男人!”
“是,少爺。”趙明站在一旁恭敬的回答。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激發了他林子軒的占有欲!
今天,是初夏去夏氏報道的時候。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穿著那些山寨貨,不由得撇撇嘴,真不習慣。衣服也是那麼的劣質,穿在身上總感覺不舒服,化妝品都是些什麼鬼牌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初夏就感覺到一個詞,庸脂俗粉!
站在站牌旁等著公交車的到來,又被人群擁擠著上了車,一股股汗臭味傳來,初夏差點忍不住下車嘔吐。她唐初夏從小到大第一次做公交車好不好!對於這些實在是難以忍受。要不是憐依說過,一個小小職員是開不起車的,打死她都不來擠公交!而憐依卻借口自己用不著將她新買的車借走了!
車子搖搖晃晃的開著,還時不時發出一些吱吱聲。真怕半路爆胎了!麵對擁擠的人群,初夏一直時時刻刻的避免的那些鹹豬手的觸碰。突然砰的一聲響起,車子一個急刹車,便有人接機摸上了她的臀!
奶奶的,真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吃豆腐!沒等初夏回頭看看是誰,就聽司機說,“怎麼開不走了?不會是爆胎吧!”
瞬間公交車裏的人就都嚷嚷著要下車,真是耽誤他們上班的時間!初夏也被擠著下了車。看著車子的後胎,初夏連忙捂住嘴,自己真是烏鴉嘴……
下了車,初夏便開始打出租車,可每次都被別人搶了先。看著明明是自己招來的車卻讓別人得逞的開走了,初夏忍不住爆出口,“******!老子再也不做公交車了,明天開著我的寶馬來亮瞎你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