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可是擔心,婉兒在外麵會遭遇不測。”李唐像是看出了蕭薔薇的心事,接著說道,“王後放心,為夫會多派些人手暗中保護的。”
“那好吧。”蕭薔薇還想說什麼,見李唐對自己已經如此這般的寵愛隻得默許。
夫妻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子,無非都是一些夫妻間的恩恩愛愛。
…
楚飛雲這幾日也是陪著楚飛逸學習北國的治國之策,閑暇時觀光北國的大好河山,倒是沒在去玲瓏宮了,至多會子在北國的禦花園內坐坐,也好太招搖。
這日兄弟二人正在北國的禦花園內的涼亭裏暢心欲言,卻是遇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事情是這樣的。
兄弟兩聊的正酣暢淋漓時,忽聞見一陣悠揚的琴聲,沁人心脾。
兄弟二人便情不自禁的尋著琴聲來到白樺林,卻正巧遇見了樓蘭含笑。
“二位王子,可有這般閑情雅致,聽小女子扶琴。”樓蘭含笑著了件薄紗蒙了麵,點了一爐檀香,煙霧繚繞間並不見得真麵目,倒是聲音極其的動人,猶如黃鶯繞穀。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楚飛逸謹慎的問道。
“我是誰,你大不必知道,隻需知道小女子並無害人之意便是。”樓蘭含笑一邊撫琴,一點不疾不徐的說到。
“你用琴聲把我們引到這裏來,到底有何用用意。”楚飛逸依舊很是謹慎。
“你到底是誰?”盡連一向安靜的不問世事的楚飛雲這時也大聲的質問。
“兩位王子,不必驚慌,你我皆是北國的客人,又何必這般無理,小女子隻是想告訴二位王子,北國不日將傾,若要和親還往北走。”樓蘭含笑依舊不疾不徐的淡淡的說到。
原本隻是閑的想獨自撫琴聊以自|慰,不曾想盡招來了這兩人也罷,西域正式關鍵時刻,需要好好的修養一番。
此時若是能得到外力的援助便是最好不過的,如若不能也不要讓他國強大了,他日一統更是難上加難。
也罷,若是能破壞楚北兩過聯姻便是極好的。
“若要和親還往北走尋?”楚飛逸反複的琢磨著幾個字,卻不得要領,正欲問個究竟,卻見白樺林早已空空如也,隻留下為燃盡的香爐還在煙霧繚繞。
“王兄,剛才的姑娘呢?”同樣疑惑的還有楚飛雲,那撫琴的女子幾乎是一瞬間便消失了,尋無可尋。
“飛雲,你也沒有看見。”楚飛逸亦是驚訝的看著楚飛雲,這是怎麼回事?
“王兄,飛雲隻見一陣濃煙,那姑娘便不見了。”楚飛雲如實的說到。
楚飛逸向白樺林望了望,除了稀稀疏疏的白樺樹,便是香爐裏燃燒的檀香。楚飛逸遠看不著,近又有斷橋隔斷,隻得無奈的往回走。
楚飛雲見楚飛逸往回走,也隻得跟著往回走。
回來的路上兄弟二人卻是各懷心事,那女子的話他們的都聽的清清楚楚,北國不日將其傾,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