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看著床上僅坐一人也沒多懷疑,他以為另一人是去方便或專門躲著自己,他剛要伸手去觸摸新娘的腰肢,卻被對方一句話嚇個半死。
“你怎麼酒味這麼大,我不是說讓你少喝點嗎?我討厭這個味道。”床上女人不耐煩的聲音根本不是羅麗塔或勞拉任何一人。
而雷克斯和科爾進入房間後就直接驚呼出聲,因為他們床上做這一矮一高明顯就不是他們的新娘,隻是這麼回事,怎麼搞出這種烏龍。
五位新娘也發現了不對,她們紛紛揭掉了頭上的紅蓋頭。可剛才進來之人也已經消失不見。
梅文他們發現不對,當然溜得比兔子還快,不然鬧將起來他們誰都不好看,而且會影響兄弟感情。
但他們跑進院子後在發現大家都是一樣處境,四兄弟大眼瞪小眼良久梅文才想起這其中的關鍵。一定是酒宴上那個不在場的家夥幹的,於是梅文立即查看腦海中奴印,緊接著他就f憤怒的咆哮出聲。
“傑羅姆你這個該死的,你給我死來...”躲在陰暗處的傑羅姆還想偷看梅文他們笑話,可梅文一句怒吼讓他一下癱倒在了地上。這個世界主人對仆人有絕對的生殺大權,仆人根本沒有辦法反抗,這是深刻在靈魂印記上的。
※※※※※※※※※
“都已經兩天了啊,那個家夥怎麼還被掛在旗杆上,真是太可憐了。”路人甲嘖嘖出聲,他雖說了可憐二字,但他的表情分明是看熱鬧來了。
“它要是可憐,那全大陸就沒有可憐人了。嘿嘿,這叫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家夥是活膩味了,自己找死,我們不去管他。”路人乙看著旗杆上的人滿臉不屑。
被梅文發現的一刻,傑羅姆都以為自己要玩完了。他那時才感覺後悔和害怕,但梅文並沒有對他喊打喊殺,也沒和他多一句廢話。就這樣,他被梅文帶上了禁魔手銬後掛上了塞納城頭的旗杆上,而這一掛就是五天。
五天的風吹日曬雨淋對一個成年的地精來說不會有多大影響,即使是他被禁了全身的魔力。但精神上的折磨卻不可避免。他要被全城的人全方位多側麵的“瞻觀”,同時還要被人品頭論足一番。傑羅姆甚至感覺自己就是樹上的猴子,就算他臉皮已經厚到了一定程度,這樣日複一日他也受不了。
傑羅姆知道自己錯了,和現在的日子比起來,之前雖然忙碌,但至少還受人敬仰、被人讚揚。想想之前的日子,那真是天堂一般。而現在呢,他感覺他就像個過街的老鼠一般,誰見了都會過來罵兩句,吐兩口唾沫才甘心。
傑羅姆在心中祈禱,希望他的主人能聽到他的心聲。他發誓,以後一定盡心為梅文做事。可他的祈禱仿佛石沉大海了,並沒有絲毫作用。
梅文沒有感知到傑羅姆的祈禱嗎?當然不是,實際上,這五天來梅文都會關注下傑羅姆的心裏狀態。畢竟傑羅姆對於整個諾昂商會來說還是非常有用的,但這家夥太過野性難馴了些,這次必定要讓他吃點苦頭才行。
這五天來,新婚中的梅文和他的兩位嬌妻更是如膠似漆。三人靈肉相交,癡纏不休是少不了的。這樣夜夜笙歌下來,就算梅文這個初級魔導士也感覺身體都要被這兩個小狐狸精給榨幹了。但這種壓榨可是他前世想都想不來的,他怎麼可能不願意呢!
梅文現在算是知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詩的含義了。不僅是他,他們兄弟四人中,除了亞瑟以為的其他兩人也都和梅文是一個狀態。至於亞瑟為什麼還有心思去處理正事,梅文腦袋中有了個惡意的想法。
想起蕾佳娜和亞瑟的身高差距,梅文心中就壞笑不止。當然,他也隻能心中惡意的想想罷了。
這五天也算是梅文給自己放的一個假期,雖然舍不得離開溫柔鄉,但他深知不進則退的道理。不管是修煉還是商會的發展都是如此。
懈怠是一種“病毒”,它是能傳染的。一旦像諾昂商會這樣的新興商會的管理層出現了問題,那麼就能很快影響到下麵的普通成員,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年輕人除了熱血之外最經不起的就是各種誘惑,一旦沉迷其中那就難以自拔了。
商會新一波的任務下來讓諾昂商會普通成員又忙碌起來,他們雖然在商會高層的集體婚禮上得到了很多好處,但那些都是物質上的,實際上這些東西他們已經不是很缺少了。而他們想要的是商會的積分,因為很多珍惜的物品或特殊的需求根本不是金錢能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