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恰恰是易水寒常用的攻擊方式,易水寒擅長輕功,整個身體輕如塵沙,在地麵跳來跳去,甚是飄逸,而且敵人很難捕捉到他的身影。
易水寒見敵人不能輕易地抓到他,就把簫放在了嘴邊,開始吹奏。簫聲唯美,略帶傷感。包含了他對神界的不滿,對和平的渴望,以及個人在曆史洪流下的渺小和可悲。
但敵人根本不考慮那些刺耳的噪音到底有和寓意,他的目的隻有一個:殺掉易水寒。
突然,那人站住了。“怎麼回事?我怎麼什麼也聽不到了?”看著易水寒還在不停地吹奏,可他就是什麼也聽不見。耳邊突然變得寂靜無比,什麼都聽不到。“是他搞的鬼嗎?”敵人現在也不管那麼多,繼續攻擊易水寒。
可他似乎又有了些錯覺,總能聽到有什麼東西超他飛來。他有的時候做躲閃狀,可什麼都沒有。似乎總能聽見一些貌似暗器的聲音,可就是什麼也看不到。
“怎麼回事?我的耳朵……”那個人越來越焦急,越來越暴躁。這回,他將另一隻手也變成了植物。他的攻擊更加犀利了,易水寒的閃躲變得困難。
突然,那人聽到了“啊”的一聲,易水寒被那人的刺中了。恢複了聽覺的敵人終於徹底地意識到,他自己聽了的消失,完全是易水寒搞的鬼。“看來你有控製人聽覺的能力。”
“隻可惜我隻有控製聽覺的能力。”易水寒無奈地答到。他恨不得有他父親那樣的能力,這樣就可以秒掉眼前之人了。
“你還想要幹什麼?現在我有任務在身,我現在就要解決你。”那人將“兩手”伸出,那木迅速伸長,朝易水寒抓去。那樹枝就像章魚的出腳,無論易水寒跑到哪,它都如影隨形。易水寒現在也隻能盡力用他的幻音來控製對方。
敵人再次聽到了又東西朝他射來,他立刻用自己的“手臂”擋住,可卻什麼也沒有。敵人知道他又上當了。由於他總能聽到有東西朝他射來,他起初還有要防禦的準備,可總被騙的他知道什麼也沒有,竟大膽到無論聽到什麼也無動於衷的地步。可這恰恰中了易水寒的下懷。
突然,有東西射進了他的胸口。在他的背口處,流出了鮮血。“怎麼……”那人大驚,拔出飛鏢,“用沙土做的飛鏢?什麼時候飛過來的。”
敵人對此沒有一點防備。他如同驚弓之鳥,凡是有點動靜,他都會防禦到位。
而易水寒正奇怪著,為什麼那隻飛鏢射了上去卻隻有一點點反應。經過幾次閃躲後,易水寒來到他的背後,從衣服的洞口處居然看到敵人的身體被什麼東西包圍著。既然他是木屬性的,那些纏著他身上的保護他的東西應該是一些比較堅硬的植物。而在他的衣服之下,應該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這下,西門逆天的處境更加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