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運氣不錯,在快要走出這棟樓的時候發現在樓梯間角落裏有一套藍色的清潔工人衣服,我一看頓時大喜,也不管這幹不幹淨,二話不說先穿上了身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等到走出這大樓的時候,我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大樓名字,隻是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大吃了一驚,“藍天大廈”四個大字駭然印入我眼中。
不用說,這必定是那藍沐雲將我綁了過來了。
我恨恨的瞪了大樓一眼,轉身抗日進了忙忙碌碌的人群之中。
不過,因為我身無分文,又不知道這裏哪裏的緣故,一時之間竟然還有了一種迷了路的感覺。
當然,雖說感覺上迷了路,但是我卻是知道自己在哪裏的,但是現在身上沒錢,這要回去還真沒好的辦法。
看著來來往往的的士和公交車,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也有這一天。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我想了個餿主意,因為我知道胡雙別墅地址的緣故,所以我順手攔了輛的士,而目的地就是那裏。
隻不過,這沒錢給車費怎麼辦?我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找師傅借了手機給胡雲天打了過去。
“是我”,胡雲天剛一接通電話我便說道。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對方停頓了一會之後劈頭蓋臉的喝道:“你怎麼現在才出現啊,真是急死人了,這幾天你跑哪去了?”
我聽了一愣,“這幾天”三個字眼嚇了我一跳,於是我問了師傅日期,這不問還好,一問我嚇得差點從車窗裏蹦了出去,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然在那裏關了三天了。
不過,我有些想不通的是,這三天裏我除了感覺比較煩躁一些之外,別說吃飯拉屎,就連肚子都沒感覺餓,在我的感覺之中最多不過一晚上時間啊,我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當然,現在想這些也沒用了,於是我跟胡雲天說我沒錢了,讓他馬上到胡雙的別墅那裏等著我並幫我付車費。
好不容易趕到胡雙別墅那裏,我看到熟悉的胡雲天,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等他付了車費之後我才向他說明了情況,並且問他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
但是,等到胡雲天跟我說明情況之後我著實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之前那西裝男將我關在那裏麵三天的目的之所在。
原來,當晚我失蹤之後,第二天胡雲天他們就發現了,打我手機是關機,一時之間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而且,最要命的是,市長那裏對萬哭原這個項目催得非常的急,讓胡雲海和藍沐林立馬拿出方案來。
本來,胡雲海他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但是我這一無端失蹤頓時讓他們亂了方寸,一時之間就有些猶豫不決起來。
而就在胡雲海他們搖擺不定的時候,藍沐林那邊已然有了好的解決方案並提交到了市裏,也正是因為這樣,在這一點上他們已然占了先機。
“他們要找死就讓他們去唄”,聽到這裏的時候,我雖然因為憤憤不平的發了句牢騷,但是心內卻是萬分不甘,心想為了這點事勞資鬼王也當了,背上的皮肉也剮了,果奔也奔了,要是最後真讓這幫孫子成了事,那我還不得活活氣死啊。
胡雲天沒有出聲,扶著我進了胡雙別墅之後才輕歎了品氣道:“兄弟,這事我知道你受苦了,我知道現在說這話很不丈義,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聽了這話我頓時一愣,在我印象之中胡雲天一直是個比較陽光的大叔,從來沒看到他這麼消沉過,我不由得心中暗驚,於是側臉一看,卻見這家夥幾天不見卻是憔悴了不少,看上去還真成大叔了。
不過,這並不是我最為關心的事。
我又問胡雲天:“胡雙那裏怎麼樣了?”
胡雙的事一直最為揪心,雖然明麵上我都沒怎麼表露過,但是,自從迷魅那事之後我真急得上了房。
“她還好,中間問過幾次你去哪裏了,被我給敷衍過去了”,胡雲天一副非常理解我的神情,低聲說道。
聽到這裏我才心頭一鬆,終於放下心來,拍了拍胡雲天肩膀道:“放心吧,我既然應了這事肯定會負責到底的。”
說這話時我心裏完全沒底,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殺手鐧,那就是司徒行,實在不行到時候問問他的主意,這家夥人老成精,肯定有辦法。
“謝了”,胡雲天拍了拍我的肩膀點頭一笑,這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這身衣服實在礙眼,走,先去弄套行頭。”
說到這裏,胡雲天不由分說又拉起了我轉身出門,花了兩個多小時給我買了幾套衣服,又因為我手機可能是被藍沐林那夥人給弄走了的原因他重新給我買了手機,補了號碼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