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被綁(2 / 3)

因為,我發現我身處的這個房間除了地麵就是牆壁,全是白的,連個椅子都沒有,更別說人了。

這種感覺幾乎要讓人發瘋,我實在想不通是什麼要將我弄到這裏來的,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我瘋了似的咆哮起來,但是沒有半點回音,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等到我感覺自己實在再也喊不出來了的時候我這才停歇下來,無力的坐在地上,思考著這前因後果。

但是,這幕後之人似乎有意戲耍我一樣,根本連半點回音都沒有,我獨自一人坐在這個靜寂得有些可怕的房間之中,我甚至都能聽到我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慢慢的,恐懼如同潮水一般的浮現在了我的心頭。

“不要慌,靜觀其變”,這時我感覺手中扳指微微一震,傳來了司徒行的聲音。

“這是哪裏?”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我這一問卻是石沉大海,司徒行竟然不再出聲。

雖然沒有得到司徒行的答案,但是,經他提醒我還真清醒了起來,想到了整個事件之中最為關鍵的一點,那就是胡雲海給打來的電話,想起了其中一個極為明顯的疑點,那就是胡雲海說的“胡雙出事了”,在我的印象之中,胡雲海每次說起胡雙都是寵溺無比的說“雙兒”,從來就沒有直呼其名過。

我深吸了口氣,這才明白自己極有可能被騙了。

隻不過,我分明記得那電話是胡雲海打來的啊,難道胡雲海也被控製了?

想到這裏,我二話不說立馬開始翻找手機來,想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迷迷糊糊看錯了,但是,這一翻找我才發現自己竟然被人扒了個精光隻剩條內褲,別說手機,想拿支煙都沒有!

我又是氣又是急,但一想起司徒行說的,於是我又深吸幾口氣,強自將自己這股狂躁的心情按捺下去,思前想後一番之後頓時定下心來,對方既然通過這種手段將我弄來,那必定有其特殊用意,我倒不如真像司徒行說的那樣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想到這裏,於是我索性坐在原地修煉起司徒行傳我的那套口決起來,別的不說,我現在可是有傷在身,能養好一分算一分。

隻不過,這才修煉才持續了一會我便又沉不住氣了,猛然想起之前那迷魅最後變化出的胡雙的麵容,心想著要是我在這裏耽誤時間過長,那有心之人跑去對付胡雙怎麼辦?

想到這裏,我又再沒了修煉心思,如同一隻困獸般在這房間之中來來回回的走動,一時之間真想不出更好的脫身之計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裏從天到地全透著刺眼的白光,讓人心煩意亂得要發瘋。

但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你在這裏過得還舒服吧?”

這聲音是個男人聲音,聽來帶著一股濃濃的調侃意味,我這才留意到,在房間的最角落裏有一個顏色稍稍有些變化的圓球,應該是個喇叭。

我看了這喇叭一眼,心頭一動,心想著如果這裏麵有喇叭的話,那按理來說應該還有個攝像頭,我在這裏急得要上房的同時,可能有無數雙眼睛像看動物園鐵籠子裏動物一樣的看著我。

“勞資可不能讓你們如願”,想到這裏,我重重的吼了一聲,感覺心裏煩悶之情稍緩,索性不理會那聲音,在喇叭正下方坐了下來。

還別說,這一招真管用,或許是對方也覺得這樣很是無趣,過了好半天我緊靠著的牆上竟然打開了一扇門,一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國字臉,中等身材,體型相當勻稱,臉上帶著淡淡笑意,雖然看上去顯得和藹可親,但是,此時的他落在我眼中卻無疑比一坨屎還要惡心,想著以不變應萬變這一點,我故意不出聲,隻是瞟了他一眼後便將頭轉到一邊,完全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