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家裏沒有,父親為了保證我們兩人的生活,種的都是些經濟作物,這些可以現成吃的都種得相當的少,僅僅隻能算是口糧,所以,正因為這樣,我就物別的饞,總想著吃,好似肚子總是餓著的一樣。
我記那天我路過村裏劉嬸家的院子,看到院角落裏堆著滿滿當當的紅薯餅,在太陽下曬得焦黃焦黃的,隻要再用油炸一下或者放米上稍稍一烤,就是一道現成的美味。
於是我就心動了,偷偷摸摸著進了去,一看沒人便抓了一塊。
哪知道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竄出一條大狗來,一下子咬住了我那小腿,頓時血如雨注,我疼得哇哇大哭,同時更加拚命的往外跑,但是哪裏還跑得掉。
直到後來驚動了劉嬸趕走了大狗我才得救,不過,那大狗一口差點沒咬下我半斤肉來,小腳上豁了好大一塊,我在床上躺了快兩個月才好。
也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對狗有了一種本能的畏懼,認為這些家夥都是吃人肉的惡魔。
意識從回憶之中退出,此時,站在我店裏的是一個衣著光鮮靚麗的女人,化著非常精致的妝,拎著一個驢(LV)牌包包,手裏抱著隻全身漆黑沒有一絲雜毛的小泰迪,光亮的毛發尤有質感,如果拿來做頂帽子或者圍巾應該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你是這裏的老板?”這女人雖然化著非常精致的妝,但是,卻依然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她的年紀,應該最少也有四十多歲了,趾高氣揚的站在我的麵前問我。
我點了點頭,有些發怵的看了他懷中對我虎視眈眈的狗。
這小畜生好像知道我要拿它皮毛做帽子似的,咧著張嘴對我嗚嗚的叫,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兒子乖,別嚇著這位哥哥了”,這貴婦人臉帶淡淡笑意摸了摸這小狗,像真摸著他兒子一樣。
我看了一陣惡寒,還兒子呢,你怎麼不叫它老子。
不過,上門即是客,我嗬嗬一笑問她:“你有事嗎?”
這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問道:“你這是不是什麼邪門的事都能處理?”
她這一問我頓時愣住了,這話問得讓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我從沒說過我能處理所有邪門的事,也沒說過邪門的事都處理不了,隻好訕訕的點了點頭說:“你先說說看,我先了解了解。”
我一麵說,一麵拉過椅子給她坐,心想著這女人看來應該很有錢,要是弄好了可是一大筆收入,這些天來雖然忙活,可是一分錢都沒撈到,就算是有坐金山也架不住這麼坐吃山空啊。
隻見這女人打量了椅子一眼,似乎嫌它有些髒的樣子說:“算了,我直接跟你說了吧,能不能處理你給句準話。”
我皺了皺眉,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武斷呢,我總不能憑她三言兩語就可以斷定這事能不能辦吧。
不過,衝錢看我最終還是耐住了我性子說:“可以,你說吧。”
一聽這話,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縮著脖子朝四朝打量了一眼後畏畏縮縮的道:“我老公總跟著我。”
一聽這話我不由得無奈一笑,心想著你老公總跟著你幹我什麼事啊,不過,我並沒急著回應他,隻聽她又說道:“我都趕了他好多次了,他就是不走。”
我實在有些無奈,於是對他說:“這夫妻間的事,多溝通就行了,我相信你老公最後會聽你話的。”
“我和我老公不是夫妻”,女人聽到這裏突然聲音高了一些,好像對夫妻這個字眼很是抵觸。
她這說得我更是摸頭不著腦,心想著你又叫別人老頭,怎麼又不是夫妻呢?
而就在這時,她懷裏的小泰迪又猛的吠了起來,全身毛發炸開,小短尾都翹上了天。
我不由得打了個顫,這小狗該不會有狂犬病吧。
而與此同時,女人又是脖子一縮,指著我大罵起來:“你這死鬼,快走開,不要再纏著我了。”
我聽後一驚,感覺一股涼意順著脊梁骨悠悠竄了上來,直接冷到腦門,同時回頭一看,竟然空空如也,毛都沒一根。
這女人,有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