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時候的語氣與之前不同,顯得格外的真誠,我不由得心頭一動,心想著老天終於開眼了。
於是我連忙點頭說:“謝謝,你要我怎麼做?”
“我幫你聯係一個人,你抓緊時間聯係死者,你到時候看到我約的那個人後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心頭一動,聯係到死掉了的王建軍對我來講並不算難,但是,他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一時之間我還真想不到。
“聯係死者做什麼?”我又問他。
“到時候就知道了,我這裏不能多說”,他聲音很小,但表情看上去非常自然,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和其他律師並沒什麼兩樣,我抬頭看了一眼角落裏麵的監控,這才明白,眼前的書呆子可是冒了一定的風險的。
於是我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會麵室的門突然開了,是那個守衛進來了,我靈機一動,立馬站了起來喝道:“我說過,人不是我殺的,你看著辦吧!”
書呆子心領神會,隨後無奈一笑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沒法幫你了,你等著法庭的宣判吧!”
這一出雙簧唱得非常完美,那守衛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黑著張臉將我帶了回去。
隻不過,等我回到牢房之後又犯起了難,這裏可是監牢,不是我家啊,我不可能大張旗鼓的把那死掉的王建軍給重新請上來啊。
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留意,我還是找到了一個機會,那就是那個聳包山炮。
據我這麼多天的了解,這叫山炮的守衛是個新來的家夥,老實聳包是他最大的特征,但是,對於同事的欺淩他一向隻是敢怒不敢言,很多時候我甚至聽到他獨自一人在那裏罵罵咧咧的,所以,我將他選為了我的突破口,隻要將他給擺平了,那所有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於是,等著他那天值班的時候,我偷偷的喊了他過來。
“幹什麼?”他對同事的欺淩是敢怒不敢言,但是對於我們犯人可是絲毫不手軟,凶得很。
“那些經常欺負你的家夥,想不想報複一下?”我擠眉弄眼的問他。
“什麼意思,你管得還真夠寬的”,他黑著張臉,應該是感覺這事被我知道了很丟麵子。
我早就料到會這樣,於是也不動氣,嘿嘿一笑說:“你等著看好了,明天就是那家夥值班,我保證他會鼻青臉腫的見你。”
他顯然有些心動,但最後還是一聲不吭的走開了。
等到第二天那家夥來的時候,我早已準備好,念動招魂決招來了一個孤魂野鬼,而且,好玩的是,這鬼生前居然就是這監獄的犯人,因為不服從管教被故意關進了一個滿是凶犯的牢房裏足足羞辱打罵了三天三夜,最後含恨而死。
當我跟他說讓他整這獄警的時候這家夥幾乎是紅著眼點了頭。
所有事情準備妥當,我安心等著看戲了。
很快,山炮和這家夥交了班之後就走了,而這家夥則耀武揚威的在過道裏巡視了一番後就不知道去忙些什麼了。
我使了個眼色,那被我招來的家夥便化為一股陰風衝了過去。
隨後我便聽到一陣陣驚慌失措的吼叫聲傳來,肯定是那家夥已經動手了。
不過,我並不當心這獄警的喊叫聲驚動其他的人,因為既然是鬼,當然有鬼遮眼這一說了,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個幻覺而已。
於是我安然的躺在牢房之中,眯眼看著這獄警在裏麵狼狽逃竄,但轉來轉去硬是找不到方向,我看得嗬嗬直樂,心想你這家夥也不今天。
不過,那死鬼下手也忒狠了些,死命的以鬼氣攻打著這獄警的雙肩和額頭,要知道,這幾個地方可是人陽氣之所在,弄得狠了可是要短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