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一片叫好聲音。同時也都想知道那發音是如何做到的,是有著深厚的內力嗎?不過這麼年輕的公子又如何有那麼高深的內力呢,大家紛紛議論。不過,這個最後不得其解,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分配好的食盤上。精致的菜品,碼在盤子裏,煞是好看。挑一種入口,又不禁嘖嘖稱歎,直教人忍不住大快朵頤。在大家開吃後,好事者看見了樂師落座於旁,一眾飛天形象的人走上了那個舞台中央。
大家都為那仙女打扮的人所著迷,男的是迷戀,女的則是豔羨。
隻見帶頭人,是位款款而來的蒙麵美女,她半邊臉被麵紗遮了起來,隻露了一雙大眼睛在外,倒是引起了人們的遐思,這人就是香憐。隻見香憐微微一鞠躬,然後樂師隨著琴弦的一個挑音,開始了演唱。這樂曲如流水般緩緩入耳,飛天形象的舞者,開始了跳舞,而香憐則在一邊哼唱,這歌曲卻沒有一個字,全部由“啊”來哼唱出那曲子的效果。緩慢時,如小溪流水般淙淙而過,快速時,又如猛流湍急拍岸。這就是根據現代的千手觀音舞蹈排練出來的歌舞組合,因為樂器受限,隻能暫時排練出來這個效果,不過多虧了樂師的技藝高超,雪舞大概哼唱一下,他就能編出如此美妙的曲子,既適合哼唱,又適合跳舞,於是索性都編配到了一起。
一曲過後,所有的人都大聲歡呼,仍然不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都被台上的人所震撼。古代女子都少出門,大戶人家還能在自家隔一陣子看看戲,小戶人家,一年也未必能看到一出,出了這節目,倒是讓所有人大呼過癮,尤其是女子。
然後就開始了歌姬的輪番演唱,都是雪舞從現代的曲子裏找到的適合古代風格裏的曲子,讓樂師編了,再排練出來的,雖然跟現代的音響效果沒法比,卻另有一番韻味。
大家吃的意猶未盡,聽的意猶未盡,看的意猶未盡……卻抵不住外麵等著進來的人的催促,隻好領了禮物,有的還有會員證,最後意猶未盡的離去。
整個“雪之痕”一直忙碌到下午飯點,都還沒有吃中午飯。柳毅輝迎來送往的,很是疲憊,卻不見他臉上有一絲絲的疲倦,雖然身體累了,心裏卻很充實。尹雨浩也陪著柳毅輝做著一些迎客送客之事。
到了下午飯點的時候,試吃早已經結束,來的人多半是聽說這裏的東西好吃才來看看,甚至已經帶上了會員證。待客人一坐定,立馬會有小廝或者丫鬟從收銀台那裏拿來一個本子送了去,封麵上寫著兩個大字:菜單。打開一看,竟然是標著菜名、主料、特色、口感以及價位。並且分成了熱菜,涼菜,主食,飲品四個版塊。這讓來這裏的人更多的了解了這裏的菜品,而且也可以計算著價位點菜,真是細心至極。點菜時,服務人員會用腦子記下來客人需要的東西,再彙報給收銀台,然後寫下來哪一號桌要了什麼,再拿著單子去傳菜,這樣也不會說忘記了誰,或者怠慢了誰。
這樣的酒樓不火,反而是沒有天理了。所以,一傳十,十傳百,很有特色的“雪之痕”的名字在宣傳之後再一次傳遍了大街小巷。
晚上,閉店後,彩衣和柳毅輝一起盤賬,看著賬簿,彩衣都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雪舞真能折騰,弄的這個店比清雅樓的生意還要好。”不禁嘖嘖。
“而且還比清雅樓的名聲要好。”柳毅輝小聲的補充道,沒有注意到彩衣的臉色微微一變。“這樣也算是對得起柳家的列祖列宗,尤其是對得起爹娘的在天之靈了。”
“你剛才說清雅樓什麼了?”彩衣質問。
“啊?”柳毅輝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得意忘形了,在“老鴇”的麵前說妓院不好,這不是打人臉麵嘛。“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彩衣生氣的說道。
“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是在下口不擇言,我沒有看輕清雅樓的意思,就是世人肯定是覺得酒樓要比那……要好嘛。”柳毅輝連忙解釋,卻又越描越黑。
“世人?哪個世人說清雅樓不好了?還不是你說的?”說完,彩衣再也不對賬,將賬簿一扔,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