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管你的劍叫‘雪舞’?”雪舞大聲質問。
“我決定給我的劍起名叫‘雪舞’了。你看它通體雪白,迅速舞起來就像雪花飛舞一樣,何其的美。叫這個名字,正合適。”尹雨浩誇張的撫摸著自己的劍。
“你這叫侵權!你怎麼可以用盜用我的名字。”雪舞生氣。
“我們整個軒轅大陸,不知道有多少重名的,偶爾有一兩個重名的,有什麼稀罕。”尹雨浩辯解。
“我看你就是欠揍,你……”雪舞作勢就要打尹雨浩。
“還不住手?!雨浩,習武之人,連自己的武器都看不住,這就是你的習武之道嗎?我是這麼教你的嗎?!”夜襲沉下聲音厲聲問道。
“師父,是徒兒的錯。徒兒自願受罰。”尹雨浩說完,便要跪下。雪舞見狀,也顧不得剛才兩人還在掐架,連忙求情:“師父,不是他顧不得那把劍,是很麼多壯漢都圍攻他,然後還有一個人玩陰的,把他弄暈了才拿走劍的,這不能怪他沒看住武器。”
“技不如人,就活該被抓了去,下次,別指望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雪舞,出來做任務又不是遊玩,豈能任性而為。今天隻是遇到了這小事,下次若有不慎,會釀成大貨。回去了,你們兩個誰也別想逃過懲罰。”說完,夜襲就帶他二人去取車馬,行李。
行到一家醫坊,馬車停了下來。這時,雪舞才想起,剛才在柴房的人不知道怎麼樣了。
醫坊的人一件尹雨浩過來,倒是舒了一口氣,想必是怕尹雨浩將病人放在這裏就逃跑了。夜襲付過了錢,和雪舞他們一起來到了隔扇裏麵。
發現剛才的救治的那個男子竟然在自己坐著喝白粥。看來餓的久了,食物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這時,這男子臉上結痂的血塊已經被清理幹淨了,臉上的淤痕也被細細的上了藥。還被大夫換了幹淨的中衣,頭發雖然還沒有洗幹淨,但是也大概整理過了。與剛才落魄的樣子完全不同,不過這下倒看清了他的樣貌。剛才還以為救的是個老人,至少也應該是個中年人。這麼整理一下子,才發現,他還是個翩翩美男,也不知道他怎麼被抓到那茶樓裏去的。
吃白粥的這位,突然發現目光襲來,抬頭一看,竟是三個俊公子。想來,是其中一位救得他。“在下柳毅輝多謝幾位的救命之恩,給恩公磕頭了。”然後放下碗筷,說著就要下跪。
“您不用客氣,隻是恰巧遇到,哪能見死不救。”尹雨浩連忙扶住要下跪的柳毅輝。
“咳咳——”雪舞清清嗓子。
尹雨浩突然覺得雪舞特別可愛,嘴角微微上揚,“其實救你的是我弟弟,在下可不會那些藥石之術,在下隻是跑跑腿把你送過來而已,要不是弟弟的醫術好,先為你保住了命,就算是送到這來,恐怕我們已經沒有說話的機會了。而我師父,則是”
聽尹雨浩說完,柳毅輝又要拜他們二位……“你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哥哥也說了都是舉手之勞而已。”雪舞說到哥哥時,還瞪了尹雨浩一眼。夜襲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臉色卻也好不到哪去。
“我現在身無分文,也無法報答各位恩公的救命之恩。來日,我……”說到此處,柳毅輝突然沉默了,很快的他繼續說道:“隻要有機會,一定會回報各位的救命之恩。”
雪舞想著,自己這救人也救了,藥費,師父也付了,總該走了吧。可是,誰料尹雨浩竟然是個愛管閑事的家夥。
“不知道柳大哥哪裏有困難呢?我們願意幫助你。”尹雨浩義憤填膺的說。
“這……”柳毅輝看著恩人真誠的麵孔,開始娓娓道來:“我本是瑤城人士,家父生前經營了幾間酒樓,但是因為我二叔好賭,因為缺錢就就眼紅我家的產業。一次,他發誓說,自己改過自新。誰想到他借口幫忙,整日從中卷款,並且將我家的產業搞垮了。然後,父親一病不起,早早的去了,不久,母親也因思念過度跟著去了。我便將家裏的那些空殼子能變賣的都變賣了,來到了北武城想將父親生前投資的酒樓這裏,想重新開始。誰想到這裏的掌櫃竟然將擅自將鋪子當掉,然後卷款潛逃了。
“那幾日,我突然覺得什麼都沒有了,就整日的失魂落魄的喝酒。有一日,我看見這茶樓掛牌子說想要轉讓,心想這裏的地理位置不錯,就想著能盤下來。誰知遇到的是歹人,將我的盤纏全數騙走。我也試過去用拳腳功夫恐嚇他,要回來錢財,卻沒有成功。後來又上衙門告他,就將我軟禁於此,若非你們來的是時候,我想我就命喪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