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麗江!”客車緩緩啟動,我看著這個了解不多的城市在模糊的車窗外後退,消失,在心裏輕輕和這個城市告別。正如雜誌上上說的,旅行者永遠在告別,永遠在路上,而我,正是這樣的旅行者。
“再見,金子般的少年!”我想我們再也不會見麵了,有一天我會想念那張純的像黃金的笑臉,純的像黃金的笑聲,純的像黃金的快樂心靈!
到達大理汽車站的時候正是烈日當空的正午時分,去大理古城的公交車上擠滿遊客,各色各樣,從牙牙學語的孩童到耄耋之年的老人,我經常因為無聊喜歡在各種場合觀察陌生人,特別是在車上,我會根據一個人的穿著打扮猜測他的身份和工作,想象各種人的人生經曆,在腦海裏畫他們的素描畫。
比如,我旁邊作為上的一個老奶奶,年齡六十左右,體態富貴豐腴,頭發雖已半白,但梳理的紋絲不亂,還畫了淡妝,這個年紀的花甲老人會早起在超市搶新鮮蔬菜,會跟在兒孫後麵幫忙拎他們的書包,而麵前的老人則流露著一種駕著閑雲野鶴安享晚年的氣質。
“太太,快要到了。”我正在想這個富貴的老太太是幹什麼的時候,站在旁邊的一個穿著白襯衫的青年彎腰對老太太說到。太太?聽起來也像個有錢人,為什麼要受罪擠公交車,至少應該打個的呀。老太太看了青年一眼,點頭示意。我很不解,難道有錢的老太太也一樣,精打細算的節省?
老太太的素描隻能畫到這裏了,原來青年提醒的快到了是指大理古城快到了,滿滿一車的乘客都在這一站下了車。我也趕緊背好背包順著人流下了車,路邊站著很多中年婦女,嘰嘰喳喳的在搶客人做生意。我拿出手機搜索出預定的旅社,GPS定位,徑直往目的地走去。
這家旅社和下公交車的地方處於古城兩個正對著的方位,我得背著40升的大背包徒步橫穿過整個古城才能到達。高原的正午日頭當空照,雖是三月,卻好似平原山區的酷暑天,走了很久很久,快走到山腳下的時候,才到達旅社。
咦?那個老太太,那個公交車上的老太太坐在旅社裏麵的院子裏的太陽傘下喝茶。沒有了公交車的顛簸,老太太的臉色和心情好了很多,看起來更富態,更慈祥了。這世界真小,我經過她時在心底感歎。可她好像能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來凝視了我一會,我忙對她笑笑算作打招呼。
在烈日下背著大背包走了這麼長的路,我的肩膀和腳累死了,往柔軟的床上一趴就不想動了,直到天色暗下來,房間裏的其他室友陸陸續續回來。嘖嘖,從麗江開始,街上走的,店裏站的都是一頂一的美女,青春時尚,美麗大方,讓我羨慕不已。她們很熱情的跟我介紹那些好玩的地方,好吃的東西,特別好的姑娘,要我是男的,我會愛上她們。
我本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休養生息,可三個姑娘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硬要拉著我跟她們去吃飯喝酒。她們說這個酒吧在古城很出名,來古城晚上一定要去那裏坐坐。我本對酒吧興趣不大,可看三個姑娘不像那種夜店動物,況且她們實在是熱情的我不好意思掃她們的興,就跟著她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