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和看到這個衝進來打橫炮的年青人,一進門就把魯斯年給輕鬆的摔了出去。心中當然是發怵,頓時就打起了退堂鼓。隻是麵子上一時下不來,還不肯認輸退場。
這時,孔祥和看到劉丹丹打了任笑天,就又長了幾份膽氣。他給自己點燃了一要香煙,狠吸了一大口之後,重又恢複狂妄的叫囂道:“小子,你別隻顧這會兒得瑟。等本少爺知道你是誰以後,你哭的日子還在後麵哩。”
聽到孔祥和主動發話,任笑天也顧不上去探討劉丹丹為何打自己的事情,鄙夷地回答說:“知道你是誰,又能怎麼樣?不就是你們父子二人聯起手來,欺侮人家一個弱女子吧。”
聽到這話,門外走廊上傳來了一片大笑聲。有的人,甚至於鼓起了掌聲。孔祥和一聽,整個臉龐全部漲得通紅。他用手指頭指著任笑天說:“好,好,算你有種。你不要跑,看老子怎麼來收拾你。”
“收拾?你就用嘴巴來收拾我吧。”任笑天不客氣的嘲笑道。在內心之中,他就是希望孔祥和能主動挑起戰爭。不然的話,搶先毆打一個省長的兒子,從臉麵上也有點說不過去。
人要臉,樹要皮。孔祥和再怎麼能忍,也無法忍耐得住任笑天接二連三的嘲笑。他二話不說,呼地一拳,直接就朝著任笑天的臉上打了過來。任笑天也不多話,側身一讓,避過了孔祥和捅往自己心口的一拳。然後,就抓著孔祥和的肩部和腰部猛一發力,隻看到孔祥和立即騰雲駕霧,和魯斯年摔到了一起。
“警察來嘍,警察來嘍。”走廊上傳來了一片喧囂聲。警察的腳步,永遠是要比現場上的打鬥要慢一拍,永遠是踏著有權有勢者的腳步而來。孔祥和剛一吃虧,他們也就應聲出現在現場。如果孔祥和沒有吃虧,恐怕永遠都不會出現在現場上吧。
孔祥和也不是一個人到酒店來瀟灑的,隻是因為才剛剛坐到椅子上,就聽說魯斯年新找了一個馬子,說是今天晚上要拿下,這才和嶽子陽一起跑過來,想看看魯處長玩的是什麼貨色。
請孔祥和來吃飯的那幫狐朋狗友,本來也隻是站在門口看熱鬧。後來看到孔大公子要吃虧,想要救駕卻又知道打不過任笑天這麼一幫人。這才趕緊打了報警電話。警察不是不知道這邊出了事,隻是因為孔大公子摻雜在其中,這才故意姍姍來遲。得知孔省長的公子要吃虧,頓時就如同閃電一般的出現在現場。
聽到門外的喊話,孔祥和立即精神大振。他怕任笑天乘亂走人,趕忙掙紮著爬起了身子,立即就跳下桌子,張開雙臂攔住了門口。魯斯年的動作也不慢,也跟在後麵攔到了門前,口中喊叫道:“小子,你來了之後就不要想離開。今天不好好地教訓你一下,你也不會認得老子姓什麼?”
接到這樣的報警,轄區派出所的刁所長也是欲哭無淚。他和孔大公子也是老熟人了,不止一次的處理過與孔大公子有關的事。隻要是扯上孔大公子的事,都不是那麼好處理的事。孔祥和打了人,被打的人隻能是自認倒黴。他要是被人打了,那可就是出了大事。
為難也好,頭疼也罷,刁所長還是立即點齊值班的警察,迅速地奔往酒店。一上樓梯,他就看到走廊上站了不少人,當然明白出事地點就在眼前。
正要驅趕看熱鬧的顧客時,刁所長就發現其中站了不少警方的人士。省廳的袁秘書,防暴的趙大隊長,還有其他幾個麵熟但說不出名字的人。糟糕,不是一般的糟糕。有了這麼多的大神站在這兒,讓我應該怎麼處理才對哩!
沒有等到刁所長主動打招呼,趙人邁就搶先開口說:“你去忙你的,不要和我們打招呼。老刁,我可告訴你,記住按章處理就行。”按章處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不容易。隻是在場的人,個個都比自己的官大。刁所長隻好頻頻點頭,也不答話,直接就往包廂裏走去。
孔祥和看到刁所長進門,也就放下了雙臂。很難得地主動和刁所長打招呼說:“刁所長,你幫我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先帶到所裏去,好好地關上幾天再說。”
“是,是,是,孔大少爺,你盡管放心。”刁所長知道外麵還有一幫人在看著自己,也不好多說話,隻是不斷地點頭稱是。眼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麵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迅速帶離現場。至於年輕人的結局,刁所長也隻能為之歎息一聲。唉,誰讓你得罪這幫現代衙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