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覺欺騙了我，我現在不知道應該相信誰。”戴安娜頹廢，自暴自棄說道。
“不要露出這麼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你要知道有很多人都把你當做夢中情人，你要是把這幅樣子暴露給他們，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心碎。在他們看來，你可是遇到什麼困難都不會放棄。而且，你有一支團隊可以去相信。”
戴安娜把克拉克前麵說的話省略掉，聽進後麵那句話：“我沒有那麼了解你，……我和燈俠一樣討厭蝙蝠俠，也許你不想聽，我隻是把一直以來藏在心裏麵的話說出來。”
克拉克沒有介意，誰叫布魯斯自己打扮得那麼黑暗，內心也和他的裝備一樣，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懼怕布魯斯。
“我們日複一日和邪惡戰鬥，它會把我們拉入邪惡中，慢慢腐化我們，等待一天我們也和他們站在一起。不要讓它們侵入你的內心，你要明確你自己內心在想什麼。”
克拉克說道：“道理非常簡單，你不需要把很多事情想得太過複雜化，隻需要好好想一下就行了，想動了，隻會對你思維造成太多不好的。”
“多謝，我會記住的。”
戴安娜向醫療室那邊走去，在森林的時候，巴裏也被捉傷了，現在在醫療室治療著。最近一段時間，戴安娜和史蒂夫.特倫佛鬧出一些不好的消息，似乎兩人不是男女朋友，隻是單純的朋友，這給了新聞記者很多聯想，一大堆負麵新聞全部湧現，原本不高興的戴安娜在知道了好朋友背叛了自己，真的可以說是雪上加霜。
克拉克無奈看了眼轉角處，說道：“布魯斯，不用隱藏了，我知道你就躲在那裏。難道躲在那裏偷聽對你很有好處嗎？”
“至少對我來說，非常有好處。”
布魯斯走了出來，這次他沒有帶著蝙蝠頭盔，非常罕見。克拉克很少在布魯斯是蝙蝠俠身份的時候看到他脫下頭盔。
布魯斯望著慢慢旋轉的地球：“克拉克，我們認識多久了？”
“十七年了。”
“是啊，十七年了，一眨眼已經這麼快就過去了。”布魯斯感慨道，克拉克不解望著他，他突然感慨是什麼意思。
“十七年足夠有很多事情改變，我的父母死在犯罪巷，你是外星人，佐德入侵，天啟星入侵，亞特蘭蒂斯入侵。有的時候我在想，我真的累了。”
克拉克看著凡人的布魯斯，任誰在經曆過那麼多事情後，不說布魯斯，自己也未必能扛得住，但布魯斯扛住了，沒有因此倒下，他雖然是個凡人，但他的思想、靈魂卻不是人，造物主應該把克拉克的身體給布魯斯，讓他成為一個完美無缺的神。造物主也許看出了給予布魯斯缺少的一項後，會變成什麼樣，聰明的沒有給予。
克拉克走過去，拍了下布魯斯肩膀：“布魯斯，你的傳奇才剛剛開始，可不要因為這些感慨就倒下了。我認識的布魯斯，可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放棄。”
布魯斯望了眼克拉克，微微一笑，把頭盔重新戴上，恢複蝙蝠俠身份：“夜晚到來了，高譚市需要我，我先走了。”
“小心點，如果有困難的話，你知道叫我的。即便我在北極，也會立即趕到高譚市去救你的。”
看著布魯斯的背影，克拉克輕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