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資格!”她一手揪住了我的領口!
“這…這跟芷柔有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嗬嗬嗬,你這個殺人犯,你殺了人你就忘記了?啪啪啪!”說罷,水沫兒照著我臉上就是幾巴掌,把我打懵了“你忘了嗎?當初,在我們學校的…人稱胖哥的人!他也是追饒芷柔!”
“胖哥?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啪!”水沫兒反手又是一巴掌!
“那天…那天!你不記得嗎?他摔倒了…至此頭半身不遂,癱瘓在床!”
…………
“好!”
呐喊聲一陣高過一陣,一陣壓過一陣。人群裏,有人歡呼:“好…不錯,蕭強給我們係長臉,不錯!”
那胖子東看看西瞧瞧,惱羞成怒,領著尋來的一幫人。“這…你你…好吧…我認輸了…你厲害…咱們走…!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離散…‘咚!’那胖子不知是怎麼了,自己摔了個大跟頭,被人抬著走了。
…………
多年前的事了,我依稀還有點印象,這個胖子的確是摔倒了,沒想到他最後癱瘓了…這…這是真的?
“啪!殺人償命,我要你一家三口都死!去賠命!”
一家三口!
一瞬間什麼都明白,都是這女人幹的,都是他做的,三年前父母被殺是她幹的,三年後殺我也是她幹的!
“你…”恍然眼前的水沫兒就是一個魔鬼,再看那雙團抖動的東西,頓時就覺得惡心,那張寧曲的臉就是一個夜叉!我掙紮著要起來,她手裏的刀越挨越近,脖子上是隱隱的刺痛!
“嗬嗬嗬…報應!報應的時候到了!”
我恨得牙癢癢,凶手就在眼前我不能手刃,著實無用!
“你媽的!去你的報應!你這個變態!”趁著機會,我抬起一腳順著朝她襠下過去了,她雙腿一夾照著我腿而去,手起刀落…一道直接向我劈了過來!
“咚!”
屋外的房門被人撞響了!時而,有電斧破門的聲音!
“快!你們再快點,小強有危險!”
“啊…不可能,我都計劃好了的…不可能有人發現的…不可能……”
水沫兒瘋了似的,聽聲音已喪膽…哆嗦著手裏的刀,不知道是不是該比劃下來,陡然把刀給扔到了床下,抓過我的手往她胸前摸。
“小哥哥…要了我,要了我…你幫幫我,幫幫我…”
我漠視著這個無恥的女人,伸手狠狠的在她那兩團那人生厭的肉上揪了兩下!她驚叫著,我倉促的扯過自己的褲子往床上就去,拿起那把刀!照著水沫兒的頭上劈了下去!她嚇得一閉眼,那惡心的樣子,看的我恨意猛漲!但手裏的刀下不去!
“咣!”我把刀往地上一扔!提上褲子,床上衣服,把她的裙子扔給了她“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唰!”她像是瘋了似的,扯著自己身上僅剩的遮羞布,脫了個光光,赤身漏體倒在床上,見她這樣我就明白什麼意思了,一會兒人進來了,以這個女人的狠勁肯定會說我強暴了她!
我拔腿就往門外跑,剛跑到門外,千尺帶著一大波警察進到了餐桌附近,見我從房裏出來了,喜出望外!
“小強!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見到千尺,我默默流下了兩行眼淚,不知為什麼心裏酸酸。
“人犯在裏麵!快跟我去抓!快!”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來的!”
“小強啊,是王隊長告訴我們的。”千尺默默歎了口氣,很是傷感。
“什麼?王隊長,哪個王隊長?”
“他去看你父母去了,到了珠江,夜裏在你父母墳前祭拜,遇上盜墓的,挖你父母的墳,取走了骨灰!王隊長舍身往死最後搶回了一壇子……也是深受重傷,逃到一處農人家裏,把骨灰藏好…臨死前寫下一封信!呐,信我已經看過了。給你看看,唉…”千尺默默的低著頭。
接過信我把信打開。
“蕭強…當你看到這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至關重要的事。你的父母,他們是死在警察手裏的…。”
警察!死在警察手裏?
“我愛莫能助,當年有人動用了,強大職權在警察局裏,殺死了你的父母。不是法醫找不到傷痕,因為那事就是法醫幹的。這事,也是我一年以後,那法醫心愧自殺時留下遺書告訴我的。我心生愧疚,所以每年都會到你父母墳前看一看,作為一名警察不能,盡心竭力的為人是民服務,而是殺害了自己該保護的人,這是莫大的羞恥…我的時間不多了,話就說到這裏…老王我再不濟,也拿到了一壇子骨灰,這骨灰,我讓人寄給你吧。”
看完這封信,我心裏頓時明白,了,王隊長跟我說過的那番話,也明白王隊長幾年不打電話跟我聯係的緣由。再有方鶴說的對,王隊長是去看我父母去了,還死在途中!
“唉,蕭強,王隊長護著你父母的骨灰卻是把自己的骨灰給弄丟了。我見過了芷柔和父親,他們告訴我你被帶到了警察局裏,我趕到了警察局時,他們的隊長莫名的已經死了,死狀淒慘。我檢查這人的時候,他的體內被人強行的打入了另外一個人的一半靈魂!根本芷柔和父親說所見到的王隊長跟我所在局裏見到的人不是同一人,我斷定出這是一種強製血親手法,叫‘半魂灰骨淆’!”
“強製血親?‘半魂灰骨淆’!”我想了那天我們在醫院裏喝的咖啡。
“嗯,打入半道靈魂,然後用死者的骨灰化成骨架燒成符水供人喝下,那麼就會把打入了半魂的活人認定成這骨頭的主人!不過這種手法,隻限於兄弟之間!”
真相是這樣!
“人帶出來了!”
就在這時警察將水沫兒從房裏帶了出來,她的身上還抱著被單!
“這…這是!這是兔妮兒的媽媽!”
兔妮兒的媽媽!
霎時,我明白很多事,我知道兔妮兒為什麼跟著老先生,同時又知道了為什麼老先生要我自己去公寓尋找答案。
他是醫者能仁,他是父親懂女兒得‘仇恨’,他給我兩瓶水,讓千尺助我,我和他交流很多卻不知究竟,他就是老先生。
我跟著千尺他們下了樓,無奈的看著警察把水沫兒帶走了。
一個星期後…
丈母娘醒了。
老王隊長的事跡被各大報刊報道,同時也有報道說一群莫名失蹤的警察被找到了被捕歸案。
醫院的事,有了大白天向的時候,那胖哥就是死在醫院的。嗔恨讓他們亂殺病人,以此謀局讓我入甕。那個吳靜,在第二天發現死在醫院莫名的成了一個老婆婆,人們是根據她的胸牌來分辨她的。
千尺和林若莉徹底分開了,那女人不惜讓水沫兒派人對千尺動手,再去醫館找麻煩…後來聽人說,她是胖哥的堂姐。
而林若瑄跟林若莉之間的關係,沒有人知道。
不過,林若瑄到底怎麼樣了,那把傘在哪裏,到了哪裏?知道有一天,一個和尚給我送了一封信,信是一個小姑娘給我送到公司的,中介公司。信隻有幾個字‘我是小黑,我超度了她!’
我和芷柔的婚事,在同年的八月舉行,我們婚後有一女,過的很幸福,我們給她取名叫蕭沫兒。
三十年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