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戀愛都談過
幾乎我們都有那個念念不忘的人
幾乎我們都為愛在某個深夜裏打濕那溫暖你的枕
我是蘇葵,你可以叫我花兒,本不姓蘇,後因愛低迷、消沉、酗酒。不知某日迷途知返故為蘇,因愛向日葵取葵,所以叫我花兒。
北方姑娘。重情重義,去過南方,去過沙漠,但我偏愛我的北方,因為冬天有一種冷,不及你心裏的痛,或者說心裏痛的時候還可以說因為天太冷。
家裏說我小時候不太愛說話,像個啞巴,性格孤僻得很。上初中的時候就經常因為不愛說話受人欺負也不敢還口,後來這種情緒積攢的多了,我就完全變了一個人,積攢的所有情緒都噴發出來,像一個死火山突然就變活了,像長了八張嘴見人說不停,脾氣也暴躁了起來,毫無征兆。家裏又發愁了,一個姑娘家這樣可如何是好。但其實我還是那個寡言我,隻不過學會在外人麵前,用大量語言包裹自己。
現在長大了,走像巨大漩渦的社會,遇見形形色色的人,付出一顆有一顆的真心,但是總是得到了一個竹籃。
我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曾經相愛的戀人,分道揚鑣,形同陌路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有些人愛著不能說,不管再痛也要忍著
後來,我遇到了那麼多別人的故事,自己也深陷其中,有一些愛在你反複地消磨中殆盡。那些不能放手的理由,流也流不完的眼淚,源自於你內心的不甘。你心疼你的付出,你心疼你的真心,又不忍心糾纏。
就把自己好像關在巨大的容器裏,沒有氧氣,而不能呼吸的時候你就會看見光,然後朝著那縷光像蝸牛一樣向前爬。
但是我也見了那麼多恩愛的情侶直至夫妻,她們教會別人怎麼去寬容,怎麼在愛裏付出最大的自己收獲最大的愛,雖然說愛不是學會技巧就能經營的好,但是在愛裏我們真的不能任性妄為,茫茫十幾億人海,你們相遇,好大好大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