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照你所說,還有些上得了台麵的人,此次大會的首名,可是會被賜予祖巫法器,你們就不動心嗎?”
“動心又能如何,前輩有所不知,我族中長輩差我前來,隻要能闖出名頭,就算很是不錯了,那夏侯家的混蛋,早就在孕神境多年,而且聽說就在不久前,夏侯家為了讓他奪得首名,竟然是將族中神獸的幼獸賜予他...”諸葛玉龍無奈的說。
“我也有所耳聞,不僅夏侯家如此,還有其他幾家也是如此,都為了那件祖巫法器動心,而且此次不僅南荒有此大會,在西荒和北荒同樣如此...”
“還未請教兄台大名?”諸葛玉龍衝著那懷抱小毛球的人問。
“上官褚...”
“什麼?你是上官家的?”諸葛玉龍看著上官褚,眼神有些懷疑。
傲鷹看著諸葛玉龍,他看向那上官褚的眼神很是奇怪,似乎有什麼不對,當傲鷹也看向上官褚的時候,卻見他眼中出現一抹悲涼之色。
那悲涼之色,還有那一身裝束,如果不是發生過重要的事情,恐怕不會淪落至此...
而且他十分在意懷中的小毛球,好像是從小就呆在身邊,神獸的成長,自然不會與人相同,如果此獸本就是上官家的,或許還能說得通。
小兔和女魃安靜的聽著,沒有出言打擾,她們都知道傲鷹想幹嘛,對於此刻的巫族,小兔知道的肯定不多。
女魃在上古時期貴為神女,自然不可能與祭司相熟,而且她本就對那那些祭司有抵觸,對於巫族之事懇請知道的也不多。
傲鷹所做之事,日後必定會與巫族相撞,此刻是探知巫族的機會,傲鷹肯定不會放過,而且傲鷹身懷術法太多,並且無一不精。
若是傲鷹將巫術探知清楚,日後若是神州與蠻荒再有戰事,傲鷹也能從中施為,使得巫族再難現東山部族之事。
巫術的強大神州早有領教,鬼域被屠滅的事情,早就被告知給傲鷹,進入聖地憑借兩人,將一處聖地拚的聖主隕落,諸多長老陪葬,這等慘烈傲鷹如何能讓他再發生。
一番談論之後,傲鷹心生一計,自己肯定不可能現身其中,但是這兩人卻可以做為擋箭牌,雖然巫術自己不會,可是刺穴結脈,傲鷹卻可以傳授兩人一二。
都是救人之術,兩人的巫術肯定有所不同,所以傲鷹傳授兩人,自然也不可能相同,讓兩人現學現賣,一些粗淺之術,以傲鷹的境界,肯定不是那孕神境可以匹敵。
直到領人千恩萬謝的離開,小兔才有些不開心的說:“那個小羊好可愛...”
“那可不是什麼小羊,那是神獸患,是最不可碰觸的東西,看似很好欺負的樣子,可是要是心中對其有惡念,恐怕就會災禍臨身。”傲鷹安撫小兔說。
“怎麼可能有人會傷害它呢,那麼可愛呢...”
“那種身懷天賦的神獸,恐怕要不是其能力特殊,早就被人搶走了,想要將之馴養,以神獸的威嚴,肯定會有一番折騰,說他可愛,我倒是覺得小兔子更可愛...”